妈妈说完摘起了韭菜,之琴洗把脸,上楼躺在自己床上小休一会儿,不知何时竟睡着了。一大觉醒来,大妹二妹早已没了影儿,下楼一看,只有妈妈在做馅饼。
。钟麟和弟妹们都在楼外的阴凉处玩呢,大家围成一圈,在看什么呢?原来是一只蟾蜍,被他们按在地上,大弟之文手中拿一个木棍,按住它的肚子防止它爬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它身上有癞传染,它会吐沫子,有毒会毒死人的,它会气死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鼓,“看它会气死不?”
大弟一直按住它不放,钟麟说:“别看它长得丑,但它有用,它的毒叫蟾酥,能做药,能治病。”
二弟问:“大哥,这个药能治什么病?”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问问你姐。”
之琴站在边上也答不出来,“回学校我问问老师。”
钟麟说:“其实问一个中医大夫就能知道。”
大妹说:“有毒的动物还有用呢,还能治病挺有意思!”
正在这时,楼西门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和服,手里拿一把镢头,另一只手拿个纸包,她笑着走过来,在门前叫道:“达嫂,载家吗?”
“哎呀,快进来,我在做馅饼。”
之琴妈放下饼,连忙出来迎接,“我这个刨镐送给你吧,还有这一包菜籽,我们下周就要搬走,离开这里了,你南窗前的空地可以种点小菜,像我种的那样,你和我说过没工具,这回可以了。”
“哎呀,太谢谢你了,你们都得谢谢阿姨。”
几个孩子看着她,一齐说:“阿力科都!”
。
“这是我大女儿和她女婿,还未结婚呢,放暑假回来看看。”
“不错不错,俩人挺般配。那就跑一跑,种上吧。”
第二天是个小阴天,早饭后,大弟之文说:“大哥,今天我带你去露天矿看看,那地方可壮观了,到那你就知道了。”
妈妈边收拾饭桌边说:“去到行可别走丢了,离这挺远吧?”
“能有好几里地呢,就像爷爷家离火车站那么远吧!”
大妹说。“那足有三里地远,去看看也行。”
妈妈说。
钟麟开始扫地,之琴在水池泡了一大堆弟妹的衣服,她拽钟麟去二楼,“你的衬衫洗完了,我给你晾二楼窗边了,看看干没干。”
说着俩人到了楼上,“你们仨住这里,冬天冷不?”
“不怎么暖和还行。”
弟妹们招手喊着“大哥走啊!”
之琴拿下衣挂,把已干的衬衫退下来递给钟麟,他接过来闻了闻,“真香,喷香水啦?”
“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