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简单,是因为丰年年在第二天醒来会清楚的记得自己酒疯的每一个细节,只是一般他不会回顾过去,所以基本没和人谈论过,大家似乎都将他酒后失忆当做常态了。
丰年年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顶上的吊灯。
昨天真的是生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除了亲人,最紧密的联系是恋人,你觉得呢?”
这句向黎说的话,丰年年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其实是回答了向黎的,但是大概是因为酒醉之后大舌头没能说出来。
丰年年不觉得紧密的是恋人,毕竟这个时代的结婚简单离婚也不难,更何况据说年年离婚率攀升,这实在是不怎么靠谱。
向不武也没有对薛桥从一而终啊,向黎在这方面真的是纯情的过了头了。
但是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向黎的表情好像非常的认真。
这么认真的话,难道在向家还能基因突变出一个大情种吗?
“恋人是权利,是责任,是无法剥离割舍的部分。”
当向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坦然,直率,丰年年才陡然现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向黎如此直视他的眼睛了。
向黎是不是为了躲避这种感情已经很长时间了呢,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丰年年故意亲吻了向黎。
而现在……
丰年年回忆起当时向黎的反应。
哦吼,少爷喜欢他?
丰年年翻身坐起,在非常清晰的察觉到这件事之后,突然勾起了嘴角,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荡漾在了脸上。
“你醒了?”
早上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的向黎,偏头看丰年年,“头疼吗?”
“不疼,酒好。”
丰年年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我昨天酒疯了吗?”
“嗯。”
向黎道。
“了什么样的酒疯?”
丰年年坐在床上,饶有兴致的问。
向黎鬼使神差的看了丰年年一眼,显然是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什么酒疯了啊。”
丰年年拽着向黎的衣服,再次展现出了他非常熟练的撒泼模式。
向黎明显很难过的抚了抚额头:“又唱又跳,不让人回家,不停的敲爷爷的门,还撒泼不肯回卧室睡觉。”
“没了?”
丰年年问道。
“怎么,你是还嫌这不够?”
向黎嘲讽了丰年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