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种意义上,这比宝眼更为可贵。
“来!”
他在坡上,呼唤群鼠,高声诵道。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
“此是何等读物,这般朗朗上口,简洁通俗。”
书室中,在无意中听到一鼠正在低诵着一段三字歌诀,胡老太爷当即问道。
被问到的社鼠,小眼乱转,不知如何回复。
“是那飞怪乌松子。”
太爷一向耳目灵通,自是知道他这社中鼠仆在近日里的荒唐作为。
飞怪装神弄鬼,扮神许愿;社鼠贪食甘蜜,甘受其驱使,上供人气,真个荒唐一场。
“只是。。。”
太爷再次唤来鼠四,令其书写歌诀,不自觉的朗朗读出。
狐社之中,圣贤经典,启蒙读物,一样不缺,哪怕是世俗大儒之家,也未必有他这里齐全。
可这三字歌诀,竟是闻所未闻。
鼠四温顺的站在一旁,垂作揖,道:“好叫太爷知道,鼠儿们在此默背,只因那乌松子欲教化群鼠,故而因势善导,言熟记者可赏蜜浆三勺。”
“难得!”
太爷脑中灵光一闪,怔神道:“莫非先前给群鼠许愿,乃是立下信义,此后实行教化,才是本真。”
“快。。。”
胡老太爷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必须将这一位乌松子纳入社中,伴读于图儿左右,添为良师益友。
“再请他前来。。。
不,先前已是拒绝,我须得亲自去请。”
太爷再无先前一般从容,这是有了得失之心,晓得其中利害,再难冷静的对待那个乌松子。
“去,到库中拿来一份重礼,就选那。。。”
鼠四一脸的慌张,生怕太爷选中那一段泪竹,抢先一步说道:“不如选那「洗风丹」。”
“好,此丹当合那乌松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