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条腿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无力,根本动不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傅司琛半蹲到自己面前,慌得屁股直往后挪。
傅司琛仿佛没瞧见她这幅样子,伸手握住她的脚,低眸打量。
桑栀脚背上的伤已经全好,只留下一道粉红的痕迹,在细白生嫩的小脚上,靡丽得令人遐想。
傅司琛带有薄茧的拇指按在那道红痕上,漫不经心地摩挲,仿佛在把玩儿什么珍贵的玉器。
他想起,上次吻在这只脚上的触感,一股热意直往下涌。
这是他灌养的玫瑰……怎容得他人摘折!
傅司琛此刻衣冠楚楚,金丝眼镜质感昂贵,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斯文儒雅的形象。
桑栀却直直盯着他冷白的大手,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自给自足!
一想到这,桑栀慌忙往回抽脚。
但桎梏着她的大手,犹如铁钳一样牢固。
桑栀抬头,羞耻得快哭了:“傅叔叔……”
她眼睛水润润,脸颊像醉酒了一样酡红,如此祈求地望着男人,反倒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傅司琛眸底的欲l色幽暗一片,即使有想将她就此按到地上狠弄的冲动,但手上却自然又温柔地给桑栀穿上拖鞋。
桑栀看向那只粉色的拖鞋,也是傅司琛叫人买的。
一穿上,她就觉得那些东西似乎都沾到了她脚上,心里顿时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麻痒。
啊啊啊让她一头撞死吧!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拖鞋穿好,那道红痕也被挡住,傅司琛绅士地她拉起来。
还是用的那只手……
桑栀有种想死又死不了的无力感……
傅司琛拉着桑栀往沙发走去,她不情不愿的,几乎被拖着走。
桑栀不敢抬头,羞得细若蚊声:“傅叔叔,对不起……”
耳朵烫得已经没有知觉,浑身都热烘烘的得快要烧起来。
傅司琛头也没回,如常斯文地反问:“为什么道歉?”
桑栀:“……”
他还问!难道刚刚涩得不行的是鬼吗?
傅司琛走到沙发前坐下,手上轻轻一拉,桑栀就坐到了他腿上。
她余光不小心瞥到地板上可疑的痕迹,顿觉屁股下的腿长了刺一样扎人。
傅司琛手掌松松揽在她腰间,漫不经意地轻轻摩挲,桑栀由于过分羞耻、紧张,竟也没有察觉。
傅司琛低沉的嗓音,循循带了几分蛊惑:“这些事,只不过是动物的基因里为了繁衍的本能,跟饿了需要填饱肚子一样,只只不用过分地注重。”
如此羞于启齿的事,被他说得云淡风轻。
桑栀大脑都没反应过来,只懵懵地点头。
她从小跟妈妈相依为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没人教过她相关常识。
偶尔她在小说里,看见主角接吻做事,她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只觉得无法接受自己。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这些只是动物的本能。
就在这时,傅司琛突然转了话音:“真的觉得秦安玥可以当婶婶?”
桑栀愣了愣,情绪莫名低落,小声说:“傅叔叔喜欢就好。”
傅司琛笑了,意味深长地问:“真的认为我喜欢就好?”
桑栀乖乖地点头:“嗯。”
不然呢?
傅氏掌权人娶妻,总不能还需要她的同意吧?
傅司琛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她莹润的唇瓣,不紧不慢地又问:“那只只,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