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来不提感情方面的事情,都是我们猜的,”
岑远说,“他元旦那两天也没回寝室,去年都不这样。”
岑一清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想到元旦他和沈朝在家里,自然是没回寝。
岑远不知道,岑一清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他又听见岑远问:“哥,我看他跟你最近关系好像挺好的,他没跟你说吗?”
“没有,他没提过这事。”
岑一清把元旦的事略过去,想了想,沈朝没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估计是不愿意说,自己藏着呢。
上次喝酒时说起喜欢这个话题,岑一清只顾着说自己的事情,也没问过对方。
“我都以为他要抢我位置了。”
岑一清笑问:“抢你什么位置?”
“你宝贝弟弟的位置啊,”
岑远佯装不乐意,“他对你还挺好的,比对我们好,感觉也想认你当哥。”
岑一清没把他和沈朝几年前见过面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开玩笑道:“尊老爱幼吧,我是长辈。”
“可别,你一点儿不老。”
两人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地聊天,中途岑远还睡了一觉,被小狗踩醒,差不多也快到榆城的家了,又起来恢复点精神。
到了地方,停车,拿行李。
岑一清牵着狗,手里拎着小行李箱。
见小狗迫不及待要跑,到处乱嗅,岑一清又把它抱着,才安分点。
岑远说:“灰灰比小孩儿还金贵。”
岑一清低头瞅它:“说你呢,金贵小狗。”
两人拖着行李上楼,动静不小,小狗还“汪汪”
地兴奋地叫着,乔鹃和岑桓在家里就听见动静了,不等俩儿子敲门,就出来开门迎接了。
岑远乐道:“妈你耳朵可真灵,这都给你听出来了。”
“我又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耳朵当然好使,”
乔鹃瞅他一眼,“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快进来。”
乔鹃又看见岑一清怀里抱着的小狗,开心地上前接过,“哎哟我看看这小狗,真水灵,长这么可爱。。。”
灰灰起初还挣扎几下,但感觉出乔鹃是岑一清很亲的人,就没再动弹了,乖乖任摆弄。
两人进了屋,门关上,小狗才下地跑,在屋里蹿来蹿去的。
岑桓给他俩把行李拎回房间。
“饿了没?”
乔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