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勤俭持家的原则,严岸阔自己的折扣买了x航航班,因此上飞机时能看到不少边迹的熟人。
边迹忽然成为一款偷感较重的手办,鬼鬼祟祟地戴上口罩,靠在座椅上装死。
严岸阔笑得前仰后合:“这不是你最熟悉的环境吗,今天怎么这么别扭?”
边迹头疼地指着乘务长的位置:“那能一样吗?以前我都是站在那的。现在坐着,总觉得不对劲,老想起来干点什么。”
严岸阔笑着把他眼睛蒙上,“好好歇着,别瞎操心。”
因为边迹一直想拍日照金山,所以严岸阔选了家有落地窗的酒店,拉开窗帘就能看到远处峰群。
根据当地的日出时间,严岸阔算好太阳角度,告诉边迹:“明天我们六点半至七点之间起床,这样正好霞光能照到雪山顶,你可以在这拍延时。”
边迹刚将衣服都拿出来,听到这句话,笑嘻嘻地从身后抱住严岸阔,“这么贴心呀,严律?”
严岸阔无奈刮他的鼻子,“跟你认真说话呢。”
“我也认真夸你呢。”
边迹皱了皱鼻子,“这酒店环境挺好的,我们赶紧洗漱休息吧,坐一天飞机,有点累了。”
严岸阔惊讶道:“我们?”
边迹背对着他,进入浴室,却并没有关门,“嗯,一起洗吧。省时间。”
严岸阔搓了搓脸蛋,试图压下乱动的嘴角,很快跟上去,“好。”
水汽越来越多,渐渐充斥整个浴室。
门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喊声,洗手台的镜子上有两个明显的手印,台面上则是交叠相扣的两双手。
声音持续到深夜才停止。
边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赤着脚,重重往床上一扑。
严岸阔跟在后面走出来,见他头湿着,嘱咐道:“吹干再睡,不然容易头疼。”
边迹只好挣扎着翻了个身,坐起身:“你帮我吹吧,没力气了。”
严岸阔轻笑说“好”
,举起吹风机给他吹头。
“我现,一起洗不但不能节约时间,还很费时间。”
边迹看着已经指向一的时针,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
严岸阔将风力开到最大,迅帮他吹完头,然后关灯休息。
可能是头一天操劳过度的缘故,六点半的闹钟响了两分钟,都没能把边迹叫醒。他让严岸阔关掉它,然后翻身继续睡觉。
严岸阔的叫醒服务轻声继续:“你不是想拍日出吗?”
边迹带着清晨好梦被打扰的不耐烦,“不拍了。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