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杭想了半天,忽然兴奋地说,“噢,想起来了,他那个艳遇是吧?!”
乔远赶紧把听筒声音调小,心虚地看了对面一眼。
边迹差点被水呛到,猛烈地咳嗽起来。严岸阔则若无其事地看着菜单,顺便递给身边人一张纸巾。
对面又说了句什么,乔远捂着听筒,小声说:“那个……你等会。”
他把:“严律师,我有个朋友正好今天生日,你介意加一个人吗?”
“是聂机长?”
严岸阔从菜单中抬起头,“当然不介意。”
当初在ad8o1航班上,严岸阔听过聂杭的致歉广播,所以对他的声音印象深刻。
但,既然他能认出聂杭的声音,说明刚刚什么都听见了,自然也包括那句“艳遇”
。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这么调侃,更何况还是个疑似有对象的直男。
想到这,边迹更加没脸见人,把头埋得很低。
乔远决定逃离这个尴尬的场景,站起来,走到屋外对聂杭说:“他们答应了,你过来吧。”
聂杭很爽快:“定位,我上车了。”
“好。”
乔远又走远了些,屋里已经很难再听见他们的交谈。
刺身摆盘下的干冰弥漫开,让人即便离得很近也很难看清对方的脸。
边迹不等严岸阔开口,先制人:“你别说话。”
严岸阔愣了:“怎么了?”
“等我找个洞。”
边迹煞有介事的。
尴尬,想钻洞。找了半天,边迹甚至能数清地砖上的纹路。
严岸阔居然真的等到他抬头才开口:“找着了?”
“没呢。”
边迹挫败地说,“这家装修太新了。”
严岸阔低低地笑了两声,最后把他从桌面上拉起来,“那就一起看菜单吧。”
边迹拿不准严岸阔,被其他被男人打趣成“艳遇”
,应该会生气才对,但严岸阔似乎对这件事毫不介意,仿佛无事生一样。
不管怎么讲,既然当事人不介意,边迹也不必再纠结,只好当这件事没生过,并祈祷一会聂杭来了千万不要乱说话。他被拽到严岸阔跟前看菜品,最后根据聂杭的喜好加了两道烧物。
点完菜,严岸阔说要出去,失陪一下。边迹应了,他刚好尴尬的劲头还没过。
没一会,乔远先打完电话回来,边迹便问:“聂哥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