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蒙你关注,我心领了。”
郑老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
“大娘是缺少盘缠么?”
妇人固执地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走!”
“以后小野不能再到‘悦来客栈’看管马匹了。”
“我知道,他可以卖小菜,我做零工。”
“既是这样,老夫没话说,这点碎银是小野自已的积蓄的,你收下吧!”
说着,把一个小破布包放在桌上,然后又扬了扬手中的大油布包,道:“我这点东西,暂时请大娘收存!”
“那是什么?”
“不是什么值钱之物,不,请不要打开……”
“不会的!”
“如果有一天听到老夫的死讯,这东西便属小野,算老夫遗赠
“这……”
“没什么,老了,终归要走上这条路的,老夫该走了,小野的伤已敷药,将息些时便没事了,不过,最后奉劝一句,还是离开的好。”
“我会考虑的!”
“很好!”
小野手脚动了动,口里发出呻吟之声。
妇人眼圈一红,轻抚他的额,哽咽着道:
“孩子……娘在你身……”
郑老头深深看了小野一眼,随后又叹了口气,悄然出屋而去。
月余之后,小野挑了菜担,在大街小巷叫卖,他尽量避开‘悦来客栈’那条街,几天下来,总算平安无事,那方面似乎也忘了限他们母子离城这回事,没来追查。
这天清晨,小野照常担菜上街,才转了一条街,扁担忽被人捉住,扭头一看,不由亡魂大冒,暗道:“声:“苦也!”
对方赫然是‘悦来客栈’的管家蔡大光。
蔡大光恶狠狠地道:
“好哇!小杂种,你竟然还敢逗留在城里?”
小野又恨又怕,哀声道:
“管家,小的安分守已!”
“少放屁,你如果不即日离开,砸扁你母子。”
“管家,求您老开恩,赏的一口坂吃……”
“别那多废话!”
小野几乎哭了出来。
蓦在此刻
小野忽然觉肩头一轻,扭头一看,为之大惊失色,只见扁担的另一端,被一个面目阴冷的中年文士执住,他退了数步,把菜担交与两人,苦着脸站在一边。
‘武林城’中,极少发生事故,所以很快的便围了许多人。
蔡大光寒声道:
“朋友,这算什么意思?”
中年文士冷阴阴地道:
“阁下岂可仗势凌人!”
蔡大光老脸一沉,道:
“何谓仗势凌人?”
中年文士不屑地道:
“阁下欺负肩挑负贩的穷小子,算什么?”
蔡大光气焰不可一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