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又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一介绍才知道姓刘是媒婆。
媒婆一边大口咀嚼着,一边打量着张余二人。
娄半城吃的东西当然档次不低。
许大茂见了这么多肉,只感觉肚子里有一万只馋虫躁动起来。
尤其见了茅台,更是不要命的往嘴里灌。
反观张余吃东西,浅尝辄止,酒更是滴酒不沾。
娄半城怎么劝都无动于衷。
只把娄小娥看的气呼呼的撅起小嘴。
媒婆把几人表现看在眼底。
心里有数。
不着痕迹地对着娄半城点了点头。
饭后许大茂一旁娄小娥面前聊着电影,倒是显得很是投机。
临走前。
张余突然问娄半城个问题:“娄先生只一个女儿?”
。
娄小娥一愣,娄半城也是满脸的茫然。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先生既有远去之意,有些事做与不做其实关系不大”
他的本意是,完全没必要牺牲娄小娥,随便找个工人嫁了。
这样的方式来打消嫌疑。
娄半城闻言,整个人呆立当场。
娄小娥则一脸愤怒地指着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心请你吃东西,还说这种话,简直……气死人了,我家永远不欢迎你”
。
眼见张余要离开,娄半城赶紧追了上去。
两眼死死盯着他:“你知道什么”
。
张余指了指大厅中的对联。
娄半城闻言大惊,一股凉气自脚底窜到头顶。
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
他主要宴请的目标就是许大茂,毕竟许大茂的父亲为娄家服务了几十年,可以算亲近之人。
最近这段时间张余冒头,很多人都说他与自已关系扯不清。
其实完全没有的事。
这次喊他过来也是为了给许大茂打掩护。
想不到许大茂夸夸其谈之辈。
反而是这个张余,大出意料之外。
仅仅通过一副对联就猜到自已心中所想,这是什么洞察力。
这个人怎么可能简单的医生或者屠夫。
若是这么推断的话,他刻意去窗户跟前抽烟,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又或是做给“别人”
看的。
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
娄小娥见父亲情绪不高,一旁安慰道:“爸,不就是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吗?你怎么这样了”
。
娄半城回过神来,看向女儿,目露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