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解释道。
“那你现在遇到了喜欢的男孩,你要怎么办。”
“我”
何川张了张嘴,他没想好,昨晚的一切是仓促地、没有预防却又水到渠成的,他只是跟从了自己的内心,但面对现实,他还没有想好。
况且来宝真正的身份还未知,他俩之间的不确定性是那么多。
“你会告诉老何吗”
来宝问。
“开什么玩笑”
何川瞪大眼睛,里面有惊恐和拒绝,“怎么可能会让爷爷知道不光爷爷不能知道,所有人都不可以知道”
“所以,我们能一直藏多久。”
来宝轻声问。
何川摇摇头,满脸愁容“能藏一天是一天吧。”
“小川小川起床了吗”
门外传来丁传贵的大喊大嚷,对着大门一阵狂敲不止。
何川还窝在来宝怀里,听到丁传贵的声音登时吓得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啊”
用力过猛,大腿根和腰间传来阵痛,何川把薄毯掀开,看到自己一身不堪入目的痕迹。
“来宝,你”
何川又气恼又害羞,抓过床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脖子上,“你弄得太明显了”
“谁让你叫得那么勾人的。”
来宝也坐了起来,面无愧色。
昨晚的一幕幕又走马观花地浮现眼前,何川羞臊难当,把床上另一件衣服抓起扔在来宝赤果的胸膛上,故作严肃道“穿衣服。”
来宝朝何川坏笑“还有内裤。”
何川红着脸把黑色四角内裤又扔给来宝,然后去摸自己的内裤,但哪里也没有。
“我的内裤呢。”
何川急道,门外丁传贵的声音像催命号角一般响个不停。
“这呢,”
来宝伸手一勾,从被窝里勾出一条白色三角内裤,“我给你穿。”
回镇上的时候,依然是丁家兄妹坐驾驶长椅上,何川和来宝坐后面的小车斗里,因着回程的时候并没有带包裹之类的,后车斗勉强可以坐下两人,只是得紧挨在一起。
丁传贵边开车边对身后的何川不满叨叨着“昨晚喝醉了,听俺妈说你昨天打水鼓了怎么不叫俺去看”
“你喝大了,去干吗再说我打水鼓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何川不在意道。
“好看怎么不好看你打水鼓的时候可好看了”
丁传贵声音又拔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