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池晚凝眉眼潋滟艳丽,抵着傅谨言的胸膛。
傅谨言垂着眼看着她,池晚凝挣扎而滑落的肩带,纤细的肩带虚虚地挂在她漂亮的额肩骨上。
他的眼神暗了暗,指尖勾起肩带,把肩带回正。
视线落在白皙修长的脖子,每一处都透露着漂亮精致。
但玫瑰带刺让人不敢轻易采摘,稍有不慎就会扎得满身是血。
“池总不知道祁可是你男朋友?”
傅谨言若有兴趣的拨开她的碎发,声线低沉沙哑,“不会是骗我吧?”
池晚凝脸色一僵,很快又勾了勾唇,“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而已。”
傅谨言微眯着眼,俯下腰,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肌肤上无端引起了她的瑟缩,“是吗?”
“是,等我和祁可的结婚宴,傅总可一定要参加。”
池晚凝嘲讽地笑了。
傅谨言明明和顾楠订婚了,他来追究她和祁可的关系是何必呢。
但总不可能是因为爱她。
倏忽傅谨言的手收紧,掐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语气:“不气我,你是会死吗?”
池晚凝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我没必要气你。”
她的眼眸含情,挑眉打量起傅谨言,双肩忽然搭在傅谨言的肩膀上,从外人看来,两人的距离极近,极尽缠绵。
“我终归是会和一个男人结婚。”
“你吃醋?”
池晚凝嗤笑了一声,这样的猜测连她也觉得荒谬。
傅谨言松开扣着池晚凝的手,金丝边框的眼镜下是冷漠清冷的眼眸,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贴近她,“我只是在想,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现在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吗?”
傅谨言扣在池晚凝腰间的手,在细腰上的腰窝里一缓一快的摩挲,在她的耳边轻轻问,“他又知道这是你的敏感点吗?”
池晚凝的手攥紧,咬着唇,克制着颤抖,眼眸里充斥着怒火。
“傅谨言!你以为谁都像你精虫上脑,随时随地都在想些不正经的事吗?”
傅谨言挑了挑眉,绯红的唇一字一句述说、控诉着。
“那又是谁教我的?”
“是你亲手教会的。”
池晚凝愣住了,对上傅谨言如曜石般深邃幽深的眼,他的唇勾起一边,莫名增添了几分痞气。
那时年轻气盛的他们,就像亚当夏娃偷吃禁果,食髓知味。
傅谨言嘴里所谓的教,不过是小年轻之间对未知领域的探索。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了。
傅谨言扣着池晚凝腰间的手松开了。
池晚凝望了他一眼,坐回原本的位置,自此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