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以为能永远这么和秦彻过下去,直到你放学回来,家门口聚集了一群保镖,与众不同的高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帅得很突出,看见你就大刀阔斧地走了过来,被秦彻挡住。
两个男人眼神对视,在进行无形的竞争。但你处在状况外,很明显偏向你的秦彻哥。你还很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彻接过你的书包,跟你解释来龙去脉。
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父母反招了很多仇恨,你也惨受牵连,七岁那年被扔到犄角旮旯的山头。
你头上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亲哥,也就是屋外那个男人,从未放弃找你,现在终于找到了,想带你回去。
那人看着就冷冷的,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偏偏和秦彻长得很像,那双红瞳简直是一模一样,对上的时候你都有些恍惚。
你依依不舍地上了车,临走前秦彻把你帮围巾裹紧了点,捏起你的下巴很自然地与你接吻,退出来的时候还重重地吮了吮你的唇珠。
不准忘了哥,听见没。秦彻看着因为接吻变得脸颊泛粉的你,眸中情绪翻滚。
秦总在看见秦彻和自己妹妹接吻的那瞬间,就想挥拳上去了。但又怕伤了妹妹,忍了又忍,衬衫褶皱处隆起的肌r0u暴突。他下颌线条绷得冷戾,解开衣服最上段的两颗扣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妹妹从小就是三分钟热度。
秦彻冷笑:那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被夹在中间,再一次偏向秦彻,你抓着他的袖子踮着脚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哥,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秦总一把抓住你的手腕,皮笑r0u不笑:妹妹,我们该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总没坐在副驾驶位上,反而坐在你旁边。你对周围的一切又警惕又抵触,把秦彻给你买的书包抱着,看向窗外。
秦总劳碌了十年,终于把妹妹找到了,妹妹却在默默思念一个乡下野男人。他扯着嘴自嘲,点了根烟。他没给你另买房子,而是让你和他住在一起。在家他常常0着个上半身就出来了,左臂是张牙舞爪的可怖纹身,无论看见多少次你都很害怕。
兄妹ga0起来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的眼神和秦彻看起来一模一样。
你们都喝多了,你是因为给秦彻发消息,想到很久之后才能见面借酒消愁,他则是装的。
“喝醉”
的他把你手机从头翻到尾,几乎嫉妒si了被你喊哥被你撒娇的那个他嗤之以鼻的乡下小子。
你被g了一整晚,娇气的r0u蒂被他粗粝的指甲扣到近乎失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你移动了下酸痛的身子,才发现那东西还生机b0b0地在你t内,份量没下去一点。
你脸se发白,想要去报警,脑子里却涌现出你小时候贪玩打碎了热水壶,他推开你自己却手臂严重烫伤的画面。
原来你所恐惧的纹身,是他保护过你的证明。
你全都想起来了,想起他为调皮的你善后的桩桩件件,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知所措。从小就顺着你宠着你的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恶魔?
恶魔醒了,给你擦眼泪的手骨节分明,动作温柔至极,却也在昨晚炽烈锋利,攻略得你溃败不堪。
秦总微凉的唇印在你的xr、锁骨,最后落在你的唇上,单手抱住你,并拢二指按r0u你昨晚就肿了的花粒。
你急促地嘤咛一声,他也对准了那两片稚缝,入了进去。
他特意寻了这个姿势,让你差不多是悬空的状态,唯有抵在你pgu下面的坚y如铁块的手臂可以给你依靠。
这也在向你传达一个讯息,以后有事找我这一个就行,亲哥才更靠谱,不是吗?
恣荡的刀刃把你顶得如风雨中的浮萍,你鼻尖泛红,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张开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肩膀委屈地哭。
放轻松,你承受得住。你听见他说。
浓稠洪流来势汹汹冲入身t最深处的地方,汹涌磅礴的热量几乎要烫疼你。
过了很多天,你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偷跑回乡下,拉着还在摘柿子的秦彻去镇上登记结婚。
秦彻很兴奋,他想你想得要si,好几次都来到了你住的别墅那里,在楼下看着你,也y暗地想要爬上去ga0你。
你被g得泪流满面,狼狈地用手捂着脸,颤抖着高朝之后被秦彻半哄半强制地把手拿下来,下面是一张baengneng的、眼神失焦的脸,乱七八糟的碎发贴在你的鬓边,你的美让他不安。
愿不愿意一辈子跟着哥?抬眼,看着哥。秦彻跪在你腿间,边r0u你边问,今晚想喷几次?
他越问你越委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你已经背叛了他。你嗫嚅着嘴唇让他拍下你们的合照,又暂时放下心中一切的酸涩,专注地投入你和秦彻的新婚夜。
你不能和你亲哥一错再错下去了,你把你和秦彻的照片发给他,让他放过你。
他只回了两个字:回家。
你不想让秦彻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第二天又回了家。
本来应该出差一星期的秦总第二天就敲响了你房间的门,他什么都没说,就冷冷地盯着你。
你佯装镇定地和他对视,实际上腿已经在打哆嗦了:你疯了,我们可以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我早就疯在把你弄丢的那个夜里,唯一止损的办法只有我去si。他气压很低,撕下良好的伪装,满眼都是红se的血丝。
秦总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刀,将它塞进你的手心。
对准我再哭,妹妹。他语气错乱到近乎狂躁的地步,掐着你的手腕刺进自己的x膛。
你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混乱冲晕了头脑,捂着他的伤口要喊医生。
他却放肆地笑起来,笑你自身难保还在关注一个变态,笑你的心软,笑自己的卑劣。
他脱下你的裙子,堆叠在腿间。每当你快要到的时候,他就停下来狂热地质问:我是谁?喊出来妹妹,你在透过我看谁?
你白薄的肚皮被顶得微凸,颤搐着被钉在巨物上,他带着你的手0到这儿:多一点都吃不下的娇气包,除了亲哥,谁能这么惯着你,嗯?
语气中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让你绝望。你睁开眼睛,泪水一圈圈落下。cha0腻的破空声是最好的情药,你们两个人做的昏天暗地,昨夜你与秦彻的痕迹也被他掩盖。
他捏着你的下巴与你接吻,你承受着一切,般配的样子宛如一对相濡以沫的ai侣,谁又能知道你们t内流的是一种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