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鸿臣皱了皱眉:“我知道这是蒋教授,那天我也在。”
于是东昆不开口了,尽职尽责地站在墙边,盯着杜庭政的监控面板。
“怎么搞成这样,”
杜鸿臣看着杜庭政,又望了望他正在吊的水和手上的伤,“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说今天约了人去参加商会,下午才回北京。”
蒋屹跟东昆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杜鸿臣看看他,又看看东昆,停止疑问,怔愣道:“什么意思?防着我呢这是??”
仍旧没人吭声。
杜鸿臣讶然:“我多冤啊。”
他跟东昆求证:“昨晚我是不是亲自去接大哥,叫他去我那小别墅凑合一晚。他没去,出了事,这能怪到我头上来?”
东昆说:“不是怪。”
“是怀疑你在这里头也搞事了。”
蒋屹补充。
杜鸿臣在外一直维持的沉稳和煦的表情裂了:“我能搞什么事?”
蒋屹淡道:“就算不是主谋之一,恐怕也难逃配合的嫌疑。”
“不可能。”
杜鸿臣说。
他想拿椅子坐他旁边,因为他长腿伸着,只能拉开距离,坐在床尾处。
“有那个可能。”
蒋屹坐着,靠在椅背上,具体为什么有那个可能,他又不说了。
东昆手机响了,出去接电话。
杜鸿臣看了杜庭政一眼,视线又移到蒋屹身上。
“等他醒了,你别这样说啊。”
“不用我说。”
蒋屹无所谓耸耸肩:“我都这样想,更别提他了。”
杜鸿臣脸色凝重起来。
蒋屹:“给你提个醒,你提前想好说词就行。”
东昆还没回来,护士进来抽血,蒋屹主动让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