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锦程说,“它该驱虫了,每次喂它吃药都像打仗。”
“好吧。”
庄纶耸肩。
“?”
裘锦程拨开庄纶的手,坐直身体,目光奇异地扫视庄纶,“你不对劲。”
“我怎么了?”
庄纶茫然地问。
“以前的你,会问我要不要带你一起。”
裘锦程说,“而不是‘好吧’。”
他学着庄纶轻飘飘的语气,严肃地控诉,“你什么意思。”
“我没,”
庄纶哑然失笑,捏捏男朋友气鼓鼓的脸颊,“我周末想去市图书馆看书,很无聊的活动,没你骗狗吃药有趣。”
他弯腰,亲一口裘锦程,“可爱死了哥。”
“滚滚滚。”
裘锦程自觉丢脸,推开庄纶,伴随着下课铃起身,套上外衣,快步离开办公室。
庄纶死皮赖脸地追上去,伸手捏裘锦程滚烫的耳尖,熟门熟路地道歉:“我错了,是我没说清楚,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裘锦程说。
“哥最大度了。”
庄纶嘴巴抹蜜,搂住男朋友的肩膀,迎着恢弘的夕阳,盛情邀请道,“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准备了烧鹅,烤一下就能吃。”
“嗯。”
裘锦程点头,坦荡地败给了美食。
金红的夕辉洒入落地窗,庄纶打开客厅顶灯,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裘锦程紧随其后,说:“我加个菜,只吃肉有点腻。”
“冰箱里有菜,早市刚买的,你看想吃什么。”
庄纶说。
一盘凉拌荷兰豆,一盘烧鹅,两碗米饭。裘锦程和庄纶落座餐桌两边,手执竹筷慢悠悠地享受闲暇的晚间时光。
庄纶问:“裘叔叔最近忙吗?”
“还行。”
裘锦程夹一块肥美鲜脆的鹅肉,“他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这两天正郁闷呢。”
“有三高吗?”
庄纶问。
“快了,血脂稠、脂肪肝。”
裘锦程说,“他不敢喝酒,拉着陈局养生。”
“喝茶刮油。”
庄纶说,“我新买了两盒凤凰单枞,你拿去给裘叔叔喝。”
“不用,我
买给他。”
裘锦程说。
庄纶低头扒饭,将米饭吃干净,把筷子横放在碗口,问:“哥,如果我有钱,你是不是更容易接受我的礼物?”
“说什么呢。”
裘锦程皱眉,“你有钱还是没钱,都不妨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送给叔叔的茶?”
庄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