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将军府的密室里现明月生和刻有怀钰二字的玉牌后,加上徐玄参所说,袁北庭和张怀钰便想着前往西南剑窟,看能否从月家知道些什么。
一队人马走在乡间小径,一只青瑶在天空嘶鸣,后飞向了路间的马车,择窗而立。
张怀钰将青瑶腿上的信取了下来,看了看,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倒是徐玄参看见这青瑶,有些吃惊,青瑶的凶猛他可是听说过的,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有人用它作传信之用。
原以为这小女娃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姐,可如今看来似乎是老夫想简单了。
张怀钰在览阅信上所说之后,便出了车舆。
此时的袁北庭正郁闷着呢。
我堂堂的北境世子,如今倒真成了马夫!
“北庭,青瑶来信了。”
说着,张怀钰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袁北庭。
袁北庭看着来信,一阵大笑。
“这王穆,还想对二姐动手,难道还真以为二姐只是个有些才气的大家闺秀不成?”
“这信上说,这次是江秋白出手,二姐才能破了这局,这江秋白。。。。。。”
张怀钰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人做事都是为了利,江秋白是上艺学宫的第一人不假,若只是为了守护上艺学宫的人而出手,倒还说得过去。
不过,即使这样,将王穆二人逐出上艺学宫也就罢了。
但是按这信上所说,如果不是袁雪颜阻止,江秋白当时可是想要将王穆二人当场斩杀。
“你是想说这江秋白另有目的?”
袁北庭扭头看着张怀钰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是你想多了,江秋白这小子是喜欢二姐,才如此护着二姐呢。”
听了袁北庭的话,张怀钰有些不可置信。
她在王府多年,可是从未听二姐跟她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不怪你,这件事是娘跟我说的,甚至二姐自己都不知。”
“那时二姐十二岁,去上艺学宫与当时的棋圣范西屏对弈,天元七番战强势将范西屏斩杀,致后来范西屏退隐。”
“便是那时,江秋白第一次见到了二姐,听娘说,当时老头子刚领着二姐下了马车,便感觉有一道目光朝着二姐而来。”
“回看去,只见是一十四五岁的书生,便是那江秋白,当时可把老头子气坏了。后来二姐走时,这江秋白还送了一只画笔给二姐。”
“原来如此,那二姐对这江秋白呢?”
“你以为二姐为何去上艺学宫学画?”
袁北庭轻笑道。
江秋白啊江秋白,你小子若是辜负了我二姐,即使你是年轻一辈中第一人,我也要将你打得求爷爷告奶奶!
正当二人畅谈时,一旁的山谷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嘶鸣声,惊得马儿四蹄乱踏,眼神惊恐,袁北庭见状立马飞身上前,一把拽住缰绳,才勉强将马稳住。
而齐羡安也是银月长枪径直插入原地,将缰绳套于枪上,才稳住了身形。
“世子,好像是那边传来的声音。”
齐羡安指着不远处的山谷,说道。
袁北庭顺着方向看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羡安,跟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