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本宫不是那等强人所难之人。”
“你只跟在我身边做个宫女便可,不必通房。”
“慢说我了,这话你自己信么?”
宁飞被皇甫淑琪逗笑。
倒也是,谁会相信一个好色之人会和这等美女相敬如宾?
“反正你也下定了必死决心,跟了我后,我若强来,那时再死,也不迟嘛!”
“况且跟了我后,你有更多机会与陛下接触,或能大仇得报也说不定。”
皇甫淑琪登时眉头紧皱。
和他爹不同,她还算有些脑子,已然看出宁飞真就不似传言那般纨绔,好奇道:“你明知我图谋不轨,救下我又无所得,何必自讨苦吃?”
“这个就不劳烦姑娘费心了,你下去帮本宫叫来迎春,我有话说。”
“哦。”
皇甫淑琪带着一脸问号离开,不久迎春进屋,关上屋门,媚笑道:“老奴就知那些女子入不得殿下法眼,正好现下不忙,您若不嫌弃,老奴陪您如何?”
宁飞连忙摆手。
“别呀殿下,俗话说粗柳簸箕细柳斗,活儿好谁嫌长的丑?”
“老奴身经百战,哪是那帮闺中幼稚能比?”
眼见迎春一边说一边向自己靠近,宁飞寒声道:“站住!”
“我说那些女子怎么连我的人也敢调戏,原来是你这老蹄子暗中指使的。”
迎春站定,掐着腰笑道:“这礼物殿下可还喜欢?”
“说吧,多少钱?”
“谈钱多俗呀,好好干您的事儿就行。”
宁飞冷笑连连。
如迎春所说,皇甫淑琪不仅是礼物,而且还是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