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觉得屁股又有点儿生疼起来,他赶忙转开话题,催促赵主簿,“你倒是继续说啊,他们两个,谁是阴险狡诈的那一个?”
赵主簿噎住,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曾公子和岳公子关系倒是挺好的,在县学里读书时还有同进同出之谊。”
韩牧一脸惊悚,又一脸鄙夷,“他们竟然好了?和父亲不喜欢的人家做朋友,这不是不孝吗?”
“你闭嘴!”
顾君若忍无可忍,喝住韩牧后沉着脸看向赵主簿,“你要说就一口气说完,要是不会说就请赵主簿离开,此事就作罢吧。”
韩牧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不过却没再吱声,而是自己嘀咕起来,“还说温柔贤惠呢,果然传言都是骗人的……”
还想再卖关子的赵主簿立即加快了度道:“三年前,曾公子和岳公子一起进京赶考,本来在县学里,岳公子的才华还略在曾公子之上,此去京城,不少人都觉得岳公子一定能高中。”
“可不知为何,进考场前一晚,岳公子吃坏了肚子,严重到送医的地步,之后他们再回到义县时便已断绝往来,外面不少人都说是曾公子给岳公子下药,让他不能参加考试,结果曾公子自己也没考中。”
“自流言出来以后,曾家和岳家的关系越不好,但都还是私底下的交锋,明面上还是睦邻。”
韩牧叹息道:“就跟我们家和永平侯家一样,都只是表面的功夫。”
他看向顾君若,“你说怎么办吧?”
顾君若:“你是县令,你问我怎么办?”
韩牧瞪眼,“不是你说的你要帮我?”
他道:“你觉得以我的脑子能想出好办法来吗?”
“你想都没想过怎么知道自己想不出来?”
“我想了,借粮嘛,给他们打个欠条,等以后有钱有粮食了还,那他们能答应吗?”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不答应?”
顾君若若有所思道:“别人或许借不来,但我们,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