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买的那是什么啊。”
她系好安全带,冲他瞥了一眼,“文盲,燕京啤酒都不认识。”
他说:“就是认识才问你买来干嘛。”
她说:“喝啊,你不是说去你家喝酒的么。”
他吹胡子瞪眼,“你是幼儿园宝宝么,要喝你喝啊,我可不喝。”
“你当然不能喝了,你得喝旺仔牛奶。”
她把小红罐罐举到他眼前说,“搞清楚,谁是幼儿园宝宝。”
他是彻底吃了哑巴亏,在她的得意神色里装作一心一意开车,旁的皆是两耳不闻了。
说是不喝,又岂能她喝一罐啤酒他干一瓶白酒,哪有吃亏的道理。啤酒摆满了茶几,他说:“来,划拳吧。”
她说:“不会。”
他问:“要不玩吹牛,正好有骰子。”
她说:“不会。”
他说:“比大小总会吧。”
她笑:“不会。”
他说:“你成心,会数手指头就会比大小。那你会什么啊。”
她认真想了想说:“我教你玩ever吧。”
他说:“可别是小朋友玩的吧。”
她又拿起旺仔牛奶晃了晃,笑得一脸灿烂。他看得无力,“说吧,规则。”
“规则是这样的,首先一定要说实话。我说一件我从来不做的事情,如果你做过那么你就要喝酒,如果你也没做过那么我喝酒。”
他爽快的说:“行,开始。”
她说:“我从不喝白酒。”
他先干了酒,放下杯子指着她说:“奸诈。”
她问:“哎,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啊。”
他说:“这个历史可是太长了,不知道源头在哪里。”
她说:“你不老实。”
“就是因为太老实了,真的记不得了。”
他倒好了酒说,“我从来不光脚走路。”
非浅气鼓:“老奸巨猾。”
一口一口把酒咽了,叉腰问:“光脚走路怎么了。”
他说:“看过《东邪西毒》的人就不这么问,那部片教育我们至少要相信穿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