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还没开始,她自己先喝得醉醺醺,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她心情不好,究其原因并?不是被梁晔骂了。
很?多?外部原因并?不会造成致命伤害,她是觉得自己很?蠢,在很?多?事上,她都执拗,自以为是,却又看不透。
再好的朋友,许多?事情也没法分担,所以当覃惟问?她为什么眼睛红红的时候,她难以启齿。
她的朋友家庭条件或许小富,或者只是小康,可父母都算正常。
她没法说她多?年不见的母亲对她的猜测,也没法说自己遭到了歧视。
覃惟笑?道:“我们就是传说中的嚼舌根闺蜜天团,专门拿的嘴贱剧本,你讲吧。”
顾雯能怎么说,只隐晦地说:“最近睡了个野男人。”
“有多?野?”
顾雯没说自己在公司受挫的事儿,说床上的确不错,比如尺寸、时长什么的都让她很?满意,抱起来可舒服了。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呗,其他的别管。”
可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要去糟粕那可一点儿不剩。
她想?起梁晔,其实和他睡除了爽,一点儿也不好,他和蒋漓没什么区别,和她都不是一路人。他既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还讨厌她,为一点事儿责骂她。
顾雯决定趁早断掉,想?要性,她还有那两箱玩具。
顾雯发泄完,醒了醒酒,回自己家已经?是凌晨,她洗完澡出来,用冷贴敷着红肿的眼睛。
刚躺在床上,听见门铃响了。
她起来去开门,看见是梁晔站在门口?。
“你不看看是谁,就开门?”
他开口?就是斥责。
顾雯二话没说,把门关上。他手伸进来挡在门缝中,顾雯关不上,就压他手指。
梁晔盯着她,抻了会儿力量,稍一用力别,顾雯便抵不过向?后趔趄。
她穿着睡衣,一身清凉,梁晔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来,把门甩上。
顾雯气急,从厨房里拿了个叉子出来,对着他道:“你最好从我家出去,否则我攮死你。”
“你闹什么?别戳着自己。”
顾雯直接往他脸前一戳。
梁晔仿佛看了个笑?话,攥住她手腕,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把叉子拿下?来扔桌上,“要是真遇着坏人,你这招,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至少,他制服她轻而易举。
他闻到她呼吸里的酒气,又问?:“你今晚喝酒了,跟谁?”
“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