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冲著宋宇承眨瞭眨眼,乌羽轻扇,俏皮迷人,
“一年就过去瞭!”
“可我不愿意啊。”
宋宇承叹气,低下头,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头,
“我不能一年不跟你见面,我受不瞭。”
思念就像是两条河,彼此想念,但目标一致,所以能抵御孤独,拼命朝著一个方向奔流。
可一旦交彙,便彼此融入,再也无法分开,更承受不瞭相思之苦。
“相信我好吗?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宋宇承看著她的眼睛,坚定道。
金粒粒心裡其实是不乐观的,但他的眼神裡都是清澈的坚持,跟个要糖的孩子一样,她那连美惜惨的心又蠢蠢欲动瞭。
是的,就是因为太帅瞭,她连一句让他失望的话都不想说。
“好,我相信你,因为我的宇承哥哥无所不能呀!”
她笑的那样灿烂,散发的光亮能冲淡所有的离愁别绪。
他必须要走瞭,如果不走,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下定决心离开她。
“我”
“我知道。”
她说。
然后伸出雪白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因为她知道,所以她不让他说。
手指上传来湿润的柔软触感,是珍惜的轻描浅绘。
金粒粒一个轻颤,迅速把手收瞭回来。
捕捉到他眼裡的戏谑,金粒粒恶向胆边生——
我都让你牵著鼻子走瞭两天瞭哦,你可不要太过分!
在最后的离别之时,在相聚无期之际,她打算玩票大的。
一雪前耻,分出大小王来!
然后这两天一直掌握主动权的宋处长惊呆瞭,一直淡定的眸子裡山崩海啸一般。
他的嘴唇被咬住瞭
求饶
啊呜一口,宋宇承的嘴唇被咬住。
别说技巧瞭,甚至都没什么旖-旎的情绪,隻是好强好胜的驱使占瞭上风。
咬住的时候金粒粒还想,姐牛逼吧,宋宇承啊,还是太菜,不管是当笔友的时候还是现在,姐都一直是两个人关系的引领者!
可心裡美到一半,一切都不对劲儿瞭。
她的嘴唇被反咬住,不是像她一样的小动物一般的咬,而是轻允慢尝,哄著她松口。
待她终于松瞭口,宋宇承被放出来之后,得以轻哼一句,
“真狠。”
然后金粒粒才领略到什么叫反派没有底线的报複。
原来刚才风一样轻轻的、柔柔的、隻是为瞭哄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