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盖?有这麽夸张吗?”
这话反倒是对著窦长青问的。
“差不多,不过北京这几年在治理,好一点瞭。”
司机师傅正准备回答,没想到被窦长青抢瞭先。
“嗬,小伙子,你去过北京哦!”
“我在北京上大学,工作瞭一年。”
“哟,瞭不起!那你来恩西,没道理哦。是跟女朋友过来的?”
秦匆都快笑出声瞭,窦长青看著他颇有些无可奈何。
“不是。”
“你长这麽帅,还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师傅,就在这裡,可以停瞭。”
等到司机师傅扬长而去,秦匆才笑出声来,“咱们恩西的出租车师傅太热情瞭,你不要怪罪。”
“我觉得不是,我昨天和今天坐过来的时候,司机师傅都挺沉稳的。”
“那是怪我喽?”
窦长青若有所思地看瞭他一眼,“谁都不怪,走吧,我叫的车应该都等瞭一会儿瞭。”
说完就大跨步的往前走,秦匆跟在后面,觉得这人又无趣,又古板,又可爱。
窦长青的东西确实不多,跑瞭两趟就基本上弄完瞭。
窦长青开始收拾冰箱裡的东西,他昨天冻瞭好几个冰袋,现在基本上都冻硬瞭,然后他把冰袋铺在箱底,再把东西拿出来,还整整装瞭大半箱。
“你自己做饭呀?”
秦匆感叹道。
“嗯,我空闲的时间还是比较多。”
“厉害厉害,反正我做不好,也不喜欢做。”
“那你平时怎麽吃?”
“平时上学在食堂吃,不上学的时候就在外面吃,现在点外卖也挺方便的。”
“你现在正长身体呢,还是少吃外卖。”
“没事,我都习惯瞭。”
窦长青转过身去,看到秦匆正一件一件的把他剩下的一些杂物码好,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那一刻他突然想起瞭他弟弟。
“窦老师,我发现我在外面不好叫你老师,要不我在外面就叫你哥吧?”
窦长青正在发呆,听到这话愣瞭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回答,“好”
。
晚风轻拂,夕阳斜坠。搬傢的距离倒不是很远,一会儿就到瞭。
他们一起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窦长青付完车钱,看到秦匆坐在纸箱上,还是有一点累的样子。
“你就在下面看东西吧,我先上去把这东西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