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麽那麽八……卦呀?”
何云臻无奈地叹气。
秦匆凭直觉想,他顿瞭一下,想说没说出口的字眼应该是八婆,看来是照拂到瞭他的面子。
这两表兄弟真是有趣呀,一个叫自己的表哥龟孙,一个说自己的表弟八婆。秦匆和唐运德穿过那些上香的人,发现窦长青没有在中间,“这窦老师去哪儿瞭?”
唐运德疑惑发问。
“在那儿。”
秦匆指瞭指大殿,他一眼就看到瞭窦长青的背影。
“你这眼神真好使。”
唐运德躲在一棵大树后,秦匆抱著手臂,站在旁边。“你怎麽这麽大摇大摆的,被窦老师发现瞭怎麽办?”
唐运德忍不住提醒。
“发现就发现呗,难不成是我尴尬吗?”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呸呸呸,有什麽道理,你觉得窦老师在许什麽愿呢?”
秦匆探过头看瞭一眼,窦长青微微闭著眼,长睫忽翅,似白玉雕琢的面庞素雅深沉,整个人笼罩在一派宁静虔诚的氛围中。那一刻他突然想,这样的人,仿佛无欲无求,却到底是有怎样的所求所愿呢?
“你想不想知道?”
秦匆的思绪被打断,瞥瞭他一眼,“你无不无聊。”
转身就往寺外走。
“小匆,运德呢?”
何云臻见秦匆一个人出来便问道。
“他还在裡面呢。”
秦匆漫不经心的回答,想到刚才没有他没有出口的那句八婆,心情顿时不是很美丽。
“你们俩拜瞭吗?”
秦匆的心情更不美丽瞭,谁要跟那小子拜,拜啥?这堂堂q大美院的高材生,怎麽说话还没个分寸,也不注重歧义呢?
“我们俩都没拜,不过窦……老师拜瞭。”
“他拜的是什麽?”
“知道他许什麽愿瞭吗?”
秦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不是窦长青肚子裡的蛔虫,怎麽个个问题都问的都这麽刁钻?“你们待会儿问唐运德吧,他应该知道。”
秦匆决定甩锅给唐运德。
不多时,秦匆看到窦长青出来瞭,径直朝下山的路去瞭,隔瞭两三分钟,唐运德也偷偷摸摸的出来瞭。
“窦长青都走瞭,你怎麽像做贼的一样?”
“我知道瞭一个不得瞭的消息。”
“什麽消息?”
“窦老师怎麽瞭?”
果不其然,几个人就簇拥过去瞭。
唐运德清清嗓子,“窦老师刚出大殿,就遇到瞭一个大妈,然后大妈问他,‘这麽周正帅气的小伙子,你是来求姻缘的吗?’然后窦老师就说,我不是来求缘分的。”
“嘁,这算什麽不得瞭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