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知道,苏联已经拒绝在《日内瓦公约》上签字,你们是绝度无法享受到战俘待遇的,在这里只会受虐待。”
“和我的战友们在一起,他们又不会欺负我。”
被路德维希的气势所压制,安德烈只能低声的说。
路德维希冷笑一声:
“集中营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而且,安德烈。你太善良了。”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路德维希。
突然,男人起身站在安德烈的面前,把安德烈的衣服扯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安德烈紧张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安德烈一眼,安德烈立刻闭紧了嘴巴,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脱光。
“好了,进去吧。”
路德维希拍了拍安德里的肩膀。
然后转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安德烈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然后撩开帘子,进入了校对身份的房间。
“161号,托卡夫斯基!”
“162号,伏波娃!”
“……”
安德烈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赤裸着身体排着队,从前面校对身份的桌子前经过,然后进入内室。
大家都低着头,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没有人吭声。
安德烈再一次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现在是一个性命堪虞的苏联战俘,正在纳粹德国党卫军的地盘上。
队伍的旁边有两个男人,都是营地的下士,他们一个拿着照明的灯,一个扛着摄像机,对着每一个经过的战俘摄像拍照,按照规定,把战俘体检的录像全过程的摄制下来。
安德里站到队伍的后面,慢慢的往前面行进。
突然,一盏巨大的光亮刺激到了安德烈的眼睛。
人群出现了低声的躁动。
安德烈拿起手遮着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照明的灯光经过了自己的面前,转过头却发现,路德维希正扛着一盏摄像机,对着安德烈摄像。
惨白的灯光下,安德烈面颊苍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金色的发丝闪闪发光,湛蓝的瞳孔在灯光里显得异常的突出,就像是镶嵌在这张苍白面孔上的宝石。
少年稚嫩的面颊上没有任何的瑕疵,只有昨晚被路德维希玩弄的嘴唇,看起来有些轻微的肿胀。
“少校,您……”
安德烈低垂着眼睛,长长地睫毛在灯光下跳跃,遮住了颤抖的瞳孔。
少年咬着嘴唇,羞耻的不敢抬起眼睛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路德维希右手拿着摄像机,伸出了左手,开始抚摸安德烈微微肿胀的嘴唇,安德烈心跳如雷,一旁的战俘一个个的从安德烈的身后经过。
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大家现在唯一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活着坚持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
路德维希对着安德烈摄像摄了好久,直到空荡荡的登记室里面之后安德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