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说:“离贺琰远一点!”
另一个在说:“听他的吧!”
最后我用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说服了自己,
我想贺琰花了那么多钱给我,只是配合他演戏而已。
像恶魔低语一样诱惑着我打开那个罪恶的潘多拉魔盒。
最后我鬼使神差的说:
“好。”
反正也只剩,三个月而已。
……
那天回去的路上贺琰很高兴,是很久违的喜形于色。
甚至可以说从重逢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贺琰这么高兴过。
他很迫不及待的给我制定一些“游戏规则”
。
“魏之意,你要有点职业道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配合。”
“不许反驳我。”
“去哪里都必须跟我报备。”
“不许生气。”
说完他想了一会儿又重新补充:
“也不能太不像魏之意。”
我通通打包说“好”
。
最后赶在十二点前,贺琰在路过的一家蛋糕店买到了最后一个打折蛋糕。
又很固执的把钱给我,让我结账。
廉价的植物奶油和塑料配件,
和他如今的身份处处透露着不匹配,
但他像很多年前第一次吃蛋糕的时候一样吃的很认真。
最后他把那个幼稚的小汽车配件擦干净放在桌上,很满足的说:
“就当你今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赤诚热枕的一如既往,
最后他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还是太高兴了,竟然抱着那只小猫给它取名字,
只是想了很多个都不好,最后还是很朴素的叫“咪咪”
。
那场面温馨的像是会出现在17岁的魏之意的梦里,
我那颗一潭死水的心脏也安上了一颗廉价起搏器一样,
没有规律的短暂跳动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