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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司韶这两天一直在假装受伤。
齐韫一大早地赶过来,开始打工人的一天。就看见这人还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活像被人抽走了骨头。
真的服了。
除了在林子里偶遇他的那天,齐韫就没见他出过营帐。
真的搞不懂,他来围场不狩猎,到底有什麽意义。
大概是齐韫发呆的太久,慕容司韶有些不满。
他不耐地用手叩击桌面,像小孩子似的发洩自己的不满,“朕满足了你的愿望,你就没什麽想说的?”
齐韫回神:“……谢谢陛下?”
慕容司韶蹙眉,有些不满,但又不知道哪里不满,只能冷哼一声一把掀开被子。
他赤足站在地上,理所当然地朝着她展开了双臂,“给朕更衣。”
单薄的中衣微散,露出一小片精瘦的胸膛,还有微微绷紧的腹肌。
因为常年不见天日,他的肌肤白得仿佛在发光。
齐韫有点想捂脸。
国家饭吃的可真好,第一天上岗就发福利。
她轻咳一声,勉强拉回自己已经开始变色的思绪,上前抖开袍子给他更衣。
但这人的个子太高,又不配合,齐韫垫着脚,都穿得艰难,只能耐着性子道:“陛下,您弯下腰。”
“敢指使朕,你好大的胆子。”
嘴上虽然这麽说,但下一秒,慕容司韶就展示了什麽叫口嫌体正直,爽快地弯下了腰。
齐韫:“……”
难评。
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的距离拉近。
放大的五官瞬间给了齐韫一个迎头暴击。
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将她围绕了起来,她甚至于能感觉到慕容司韶拂在她脸上的呼吸。
倏地一下,她的脸就红了。
慕容司韶一扬眉,伸手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是不是又在对朕想入非非?”
齐韫忍了又忍,“陛下,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是对你有什麽非分之想。”
慕容司韶缓缓地勾唇,直视她的眼眸,“是吗?那你看着朕的眼睛再说一遍。”
四目相对,那双桃花眼里,满满的全是她的倒影。
齐韫:“……”
齐韫:“…………”
不带这麽色|诱的!
慕容司韶看着她的反应,顿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抢过她手里的玉带,熟练地自己系上。
“啧,走了,随朕去狩猎。”
齐韫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有走出营帐的一天。
她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手腕,“陛下,您不……养伤了吗?”
她含糊了自己的意思,但她相信慕容司韶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