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韫被他问的一愣,有些不好意思,“这……还能选吗?我想都要!”
慕容司韶竟然难得的没有说什麽骚话,只是勾了勾唇,淡淡道:“好啊。”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落在齐韫的耳朵中却震的她半晌都没缓过来。
她猛地瞪圆了眼,“真的吗?”
“你再问,就是假的。”
慕容司韶说完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什麽,齐韫没听清,只见他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突然露出了几分得意。
“既然入宫,总得有个名分,待朕想好了,再告诉你。不过静安王大不敬,倒是可以先罚了。”
齐韫简直惊呆了。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这麽好说话。
简直不像他的风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此时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到了,齐韫胆大包天的伸出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也没发热啊!”
被慕容司韶给拍了下去,“放肆!还没进宫,便对朕动手动脚,若是进了宫,你岂不是胆子要大上天?朕就知道,你一直觊觎朕的美色。”
齐韫:“……”
那确实,瞎说什麽大实话,无法反驳了啊。
不过,不得不说,今日的陛下真是帅出新高度!
再多看两眼!
圆溜溜的眼睛里面像是藏着小星星似的,极亮,
又像是带着小勾子似的,搔得人浑身发痒。
慕容司韶突然张开五指罩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扭到一边,阴恻恻道:“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t来!”
……
这两天和陛下遇刺消息一起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就是齐韫伴驾。
只不过后者碍于陛下的名声,衆人不敢明目张胆的传,只能暗戳戳地跑到安平候夫妇二人面前打探消息。
齐家一门两爵,长兄齐康继承安平侯府,次子齐蒙自立门户顺利执掌镇北军,凭借赫赫战功被先帝特封镇国公。
一时齐家风光无限。
但谁都没想到镇国公会死的那麽早。
三年前,与胡人交锋之际,突发旧疾,不治身亡,未留下只言片语。
膝下尚未及笄的女儿,收拾东西匆忙北上入京,寄居在大伯安平候的府中,为父守孝。
三年来悄无声息,结果一出孝,竟然和陛下搅合在了一起。
怎麽不让人大跌眼镜。
安平候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齐韫毕竟是他弟弟唯一的女儿,一女侍二夫,好说不好听。
更何况,他家还有未出阁的女儿,总不能都影响了名声。
而且齐家与静安王府早已紧密的捆绑在了一起。
这桩婚事已经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麽简单了。
他原本想找齐韫问个清楚,却没料到,还没等他找到人,慕容司韶身边的大太监来福先带着圣旨来了。
安平候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
他一边听着来福念着圣旨里写的那些什麽“秀慧外中、贤良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