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到男主也是因为她刚刚出其不意。
打到就是赚到,她才懒得理会叽叽歪歪的系统。
这狗东西
男主毕竟是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很快就缓过那股眩晕,用力撕扯被齐韫故意拽下来盖在他头上的床幔,并出声提醒:“韫韫,是我!”
他的落下床幔的动作很快,齐韫不好再趁机报複,只好遗憾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对上慕容暇带着怒意的眼,她有些浮夸的倒抽一口冷气,惊呼,“琢玉哥哥,怎麽是你?”
慕容暇脸色黑沉,单手撑着地坐起身,脸上写满了不满,“你怎麽回事?没认出我我来吗?动手之前都不看来人是谁?”
齐韫:“=v=”
当然看啦,就是知道是你才打的,嘻嘻。
她面上不显,只露出一副被他指责后不服气的表情,“谁让琢玉哥哥你过来不提前告诉我,还藏在我的床后不出声偷听我们讲话,吓得我以为营帐里面躲来了刺客。”
慕容暇瞬间被她的话给梗住。
齐韫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然后又飞速地拉了下来。
她故意露出一个“明明很担心,却又死鸭子嘴硬不肯表现出来”
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你到我这里来干什麽?不是被禁足了吗?小心我告诉陛下,让你禁足的时长加倍,直接在这里住到明年。”
看她一如往常胡搅蛮缠,一脸娇纵的样子,慕容暇倒是放心了一些。
但一想到她刚刚做的事,他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向她的眼神顿时变得一言难尽。
“你还好意思说,你跑到皇兄那里胡说八道了什麽?要不是你,我能禁足?”
“哼。你禁足和我什麽关系,明明是你自己口无遮拦。”
齐韫翻了一个白眼,抱着胳膊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
慕容暇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很快又耐着性子哄她,“好了,不说这个了,都这麽多天,你闹也闹了,罚也罚了,怎的还未消气”
他擡手揉了揉刚刚被齐韫砸的闷痛的后脑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就是再大的气,你下手这般不客气,也该松了吧?”
他也没问齐韫和慕容司韶怎麽回事,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像是变戏法似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镯,套了上去。
“我第一眼瞧见这镯子,便觉得适合你,果然合适。”
说完,他还笑了一下,指着这镯子半真半假道:“我日日戴在身上,想寻到机会就马上给你。你倒是好,上次我眼巴巴的送了,你瞧都不瞧上一眼,便赌气跑了。”
齐韫听着他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话,撇了撇嘴。
不愧是男主,这种话术信手拈来。
若她真是白月光本人,怕是一听到他这样连敲带打的话,就开始反思自己了。
齐韫一把撸下那镯子,重新塞回他怀里,语气带着不满:“我马上就要做你皇嫂了,谁还要收你的东西。”
“又胡说。”
他擡手轻弹了她脑门一下,眼神温柔宠溺,“你也就是仗着我宠你,以后不要再乱讲了,哪怕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也还是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