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手腕上的手镯和金玉花簪后压齐齐垂下的流苏,也随着走动晃蕩出清脆的碰撞声。
大袖上的用丝线勾勒出来的蝴蝶,似震翅一般栩栩如生,裙摆的起伏如水波般蕩漾。
吴邪看着黎秭慕的背影,莫名的觉得有种滑稽感。
这地下建筑道路曲折繁複,许多条甬道纵横交错。
很快,吴邪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头。
绕过了一条又一条走廊后,两人经过了一处被爆破的洞口,边上都是碎石。
本来嘛,古潼京他来过几次,汪家人也来过,出现这种爆破洞口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但,如果是第二次经过的话,这问题就大了。
这说明了什麽?
这说明了黎秭慕压根就不认识路!根本就是带着他乱走!
“你知道路吗?”
黎秭慕闻言一僵。
吴邪看着黎秭慕心虚的模样,心下了然,甩开了黎秭慕的手。
觑见吴邪不太好看的脸色,黎秭慕尴尬的解释:“是这里的地形太複杂了。”
对,本来就是这里设计得太複杂了,要不是她还没完全恢複过来,她早就踹墙走人了。
吴邪完全不想听她的狡辩之词,转身寻找来时的路。
黎秭慕一想到自己确实带着人乱走,而且出去之后说不定还要靠眼前的男人养,弱弱地跟在吴邪的后面。
吴邪带着黎秭慕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面墙前。
黎秭慕看着吴邪伸手摸了摸墙面,又拧了拧墙上的几个烛台之后,墙面竟然翻转了过来。
离开此处,再次找到自己留下的记号,沿着记号一路走,甬道开始有了变化。
各自的身份
吴邪回到了之前待过的一个石室,席地而坐,姿态閑适。
黎秭慕理了理裙摆,端庄优雅地坐在了吴邪身边。
“看你这打扮,生前还是个公主?”
吴邪放下包,随口问了句。
黎秭慕立刻变得垂头丧气:“只是女帝没用的废物小师妹罢了。”
声音里都是失落。
生前什麽也不能做,死后变成非人了也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
看来是个陪葬品。吴邪想。不过历史上除了武则天还有其他的女帝吗?
“你还没说你叫什麽名字呢!”
黎秭慕问。
“关根。”
“真名?”
关根听起来像极了化名。
“当然。”
“父母坑娃,从起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