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埋轮:“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
游庭训:“兰溪三月桃花雨,半夜鲤鱼来上滩。”
梁埋轮:“点额不成龙,归来伴凡鱼。”
游庭训:“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
梁埋轮迟疑了一下:“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
宋代,出局。
钟侃笑眯眯:“时代错误,淘汰。”
梁埋轮扯了扯嘴角。
笑死,根本笑不出来。
台下,秦弄玉咽口水,“怎麽感觉这局更吓人。”
张惜墨摸了摸下巴,“如果黄芹献也赢,这局就提前结束了。”
但是,张惜墨望着祝识荆给黄芹献的暗示,眯起眼睛。
如果黄芹献赢,就意味着其他四个人的出场减少,情况模糊。
不过,裴蓝桥可是一座大山,黄芹献不一定能获胜。
祝识荆比出数字三:三局拿下。
黄芹献:“……”
真是高看她了。
眼珠一转,黄芹献装作怯怯的样子,软软弱弱问:“这局可以让我来选吗,如果你同意的话,后面两场我们放弃选择权。”
裴蓝桥思考了下,侧头,征求队友的意见,“可以吗?”
周梦蝶古怪道:“没问题。”
没想到你小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
陶壑舟考虑到风险,“那你这局要赢。”
裴蓝桥:“好。”
他转头对黄芹献道:“你选吧。”
黄芹献顿时收起那副柔弱表情,微笑着说:“我选鼠。”
裴蓝桥表情一僵。
钟侃看好戏,“可以,开始吧。”
黄芹献:“草中貍鼠足为患,一夕十顾惊且伤。”
裴蓝桥皮笑肉不笑,“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
黄芹献:“斗鼠上堂蝙蝠出,玉琴时动倚窗弦。”
裴蓝桥:“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鸳雏竟未休。”
黄芹献:“犀带鼠裘无暖色,清光炯冷黄金鞍。”
裴蓝桥:“横庭鼠径空土涩,出篱大枣垂朱残。”
黄芹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