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什麽心髒?”
“我妈妈原本可以做心髒移植手术,突然间心髒被安排给了别人,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闻延舟似乎觉得可笑:“你有证据吗?”
证据?
闻总做事怎麽会留下把柄给人抓!
楼藏月一字一字地说:“你知道我妈妈有心髒病——你别想否认!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让我回去上班那天,说,‘我以为以你妈现在那个情况,你是急需一份高稳定高收入的工作的’。”
所以他肯定知道她妈妈有心髒病,现在她妈妈丢了心髒,她很难相信只是巧合。
闻延舟倒也承认:“我知道,那话也是我说的。所以?”
“所以你为了教训我,把我妈妈的心髒抢走了!闻延舟,你想怎麽折腾我随你便,别沖我家人!你知不知道,我妈妈只剩下半年的存活期了,丢了这颗心髒,半年内我们要是等不到供体她就没有救了!你是在杀人!”
闻延舟语气明显不耐:“你以为我很閑,成天盯着你那些家长里短?”
“你没盯着吗?你没盯着怎麽知道我妈妈生病?”
“有问题就自己去找答案,没人有义务为你解答。”
闻延舟直接挂了电话。
他在会议室外,冷着脸松了松领带,然后转身回了会议室,“继续开会。”
底下的几位高管对视一眼,头一次看到闻总在会议时间,接私人电话啊……
坏到这个份上
会议在一小时后结束,闻延舟回了办公室。
秘书赵钿第一时间进去彙报:“闻总,白小姐的父亲的手术已经在进行了,目前还没有结束,有任何情况,医院会随时联系我的。”
闻延舟俊眉微蹙,答的却是:“去查楼藏月出什麽事了。”
赵钿愣了一下:“好的。”
……
楼藏月从警局离开后,便回了奉贤镇。
出事的时候,大姐夫当机立断,先将楼母接走,免得她看到那种场面,万一情绪激动,病情加重,那就不妙了。
楼藏月进了家,大姐就急忙问她:“藏月,爸怎麽样了?”
“被拘留了。”
大姐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那、那是不是要……坐牢啊?”
楼藏月点头:“说不準。”
大姐咬唇,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自责不已:“都怪我!都怪我!我明知道爸是一个很容易激动的人,还不看好他!”
“怎麽都怪不到你身上的,别想太多。爸那边我会找律师,应该会有办法。”
楼藏月倒了杯水喝了,“妈妈怎麽样?”
大姐指着卧室:“很着急,但还好没发病,在里面躺着。”
楼藏月便进去看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