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心领神会。
船就这么大一点,田艺再怎么躲也躲不掉两个人抓他。
“别别别,我错了,我真知道我错了。”
被逼到角落的田艺非常有眼力价的告饶,“不是,你们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就是欺负你了怎么样,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让我嗯,让杨砚把你扔下去。”
田艺猛地站起来,一脸委屈的往船边走,“我记住你们了,狼狈为奸。”
他说完,英勇就义般的跳了下去。
然后,在海里面化作一只浪里小白龙。
“你就是想下去游泳吧。”
田艺在下面哈哈的大笑,“也没有,就是想向你展现一下我的泳姿。”
在这样愉快的气氛,夜幕降临了。
云南人喜欢篝火,白族人同样如此。
五人围坐在沙滩上,中间笼着篝火,旁边摆着烧烤架和几箱啤酒,吹着夜晚的海风,吃着白天在海面上捞上来的海鲜,夜晚和海洋的味道,有种窝心的感觉,就像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手牵着手,遨游深海和星空。
望舒感觉自己这节目录对了,否则以他的性格,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和杨砚来这种地方,用上一整天的时间,准备一次海边烧烤。
而其余人,和望舒有一样的感觉,刘帛晨拿着一罐啤酒,侧躺在沙滩上,感慨道,“我年轻的时候算是文青了,经常搞什么背包旅行,一个人去看那些山山水水,几乎中国所有的名胜古迹我都看过,但是,说实话啊,没劲透了,现在想想我就是个伪文青,旅行这事,还是得和合拍的人在一块,能高兴,也能把这些景色变成美好的回忆扎在脑子里面。”
望舒笑,“刘伯伯就是刘伯伯,说话就能说道人心坎里去。”
路辉也赞同,“虽然是录节目,但是我真的挺开心的,感觉自己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现在工作压力太大,能在工作的同时放松一下,真他妈的爽。”
“哈哈哈哈,你咋说脏话呢,等节目播出来,就是,哔”
田艺边笑边往嘴里塞虾吃。
“谁不说脏话,说自己从没说过脏话那是假的,哎,你能不能别吃了,你不是偶像歌手吗”
“屁,我实力歌手好吗。”
田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把剩下的半个虾放了回去。
众人被他的举动逗笑。
吃饱喝足,田艺提议玩游戏,“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查七都会吧,逢七和七的倍数就喊过,错的人就喝酒。”
听到要查七的倍数,杨砚悄悄的坐在那念叨,“21,28,35,42,4956。”
望舒歪头瞄了他一眼,见他捂着麦,不由的笑,“查不到那么远。”
大家都喝了不少,脑子迟钝,能过三十就算厉害了。
游戏开始的第一轮,所有人的度都很慢,有足够的反应时间,竟过了三十,直奔四十去,望舒怕再往后数九九乘法表背的不好的杨砚露怯,自己跳进了坑里,“37哎呀”
“哈哈哈哈,喝酒”
到了第二轮,望舒带头加快了度,以至于后面的人越来越快,基本上前一个人刚停,后面那个人就喊完了,在这样的度下,别说三十了,二十八这个坎儿都过不去。
开始咋呼的最欢的田艺反而喝的最多。
他酒量是五个人当中最差的,脸涨的通红,身体也开始左倒西歪。
导演组怕他们喝的明天起不来,急忙喊了停,并宣布了明天的任务。
凭借自己的努力寻找食材和工具制作喜洲破酥粑粑。
这任务是真让人脑袋大,也扫了众人想在喝点酒的兴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海滩,便摸着黑回了古宅。
田艺是真喝多了,被路辉背着回去的,“你能不能别干呕”
“我恶心”
“我给你扔海里淹死你”
“小灰灰我可是喜羊羊啊”
在他们无厘头的争吵声下,杨砚关掉了自己和望舒的麦,“你喝醉没”
“没有。”
他特别清醒,可杨砚见识过他喝醉了以后是什么样,不免会担心,“一会回房间,不会再起来”
望舒略尴尬的扭过头,看着只闻其声,不见其貌的海,“不会啊,我今天就比昨天多喝了一点点,放心,心里很有b数。”
夜色中,杨砚看着望舒白皙的侧面,笑了笑,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熠熠星光,“很乖。”
望舒的心里因为杨砚这两个字,烧起一团火,热浪直冲脸庞,染上一片绯红,“你”
望舒想说的话被导演打断,“欸,杨砚和望舒的麦怎么了”
“不小心关上了,这就打开。”
望舒说着,打开了自己别在腰上的设备,瞪了一眼杨砚。
杨砚喉头里溢出一阵低笑。
不知为何,现在这样,有种,偷情的感觉。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