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不用客气!”
陶鱼没想到真是自己疑心病重了,不该随便怀疑人家。
正想庆幸,桑已开口了。
“我不记得她!”
陶鱼:……
啥意思?
是说她想骗人,捞好处吗?
陶鱼看向桑已,他正无辜的睁着杏眼看过来。
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陶鱼脖子后边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看着围拢过来的保镖,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池塘那边应该有监控,她能用来证明清白。
比陶鱼更尴尬的是桑已的父母,挨着桑已比较近的父亲,急忙捂住桑已的嘴巴,替他解释。
“这孩子记忆有问题,一般第二天一醒,就把前天的事给忘记了,您可别多想。”
贵妇人连连点头。
“我们现在就得走,需要我们给你留辆车,送您回市中心吗?”
“您的箱子看着很重……”
陶鱼的脸都青了,终于说到箱子了吗?下一句话是不是就是煌金了?!
她喜欢钱
桑已的父亲率先注意到陶鱼的脸色,心里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他的个二货媳妇,怎么那么没眼力见!
这位年龄不大,级别却不低的试睡师那么宝贝的东西,她怎么就大咧咧地问出来了?!
“大人应该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们就不打搅了!”
男人双手捂住儿子的嘴巴,拼命对贵妇人使眼色。
还不快点回来!
贵夫人返回男人身边时,还有点没明白老公挤眉弄眼的,到底在干什么。
毕竟这是在外边,她还要保持贵妇人的形象,不能发火!
“试睡师大人,我们就先走了!”
贵妇人双手交叠在小腹处,颔首告辞。
陶鱼长舒一口气,她刚刚都快把踩缝纫机的18年悲惨生活,都在脑子里过完一遍了!
陶鱼挥手跟桑已家的一众人告别,直到人影都消失在她眼前,才匆忙打开行李箱,把老人家上衣口袋里的煌金拿出来。
是一小块如食指指甲般大下的金红色金属,很轻,手指扣在上边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已经不再发光了。
陶鱼害怕再突然有人闯过来,也没细看,就把它放到了牛仔裤的裤兜里。
想了想,又觉得不保险。
万一有神偷偷她东西怎么办?口袋被割个口子,她也可能根本发现不了。
陶鱼摩挲着口袋里的煌金,陷入了纠结。
手指突然勾到一线硬硬的带着弹性的线,陶鱼好奇地拿出来。
黑色的粗线交错成网状,在边缘处用有松紧性的皮筋穿过,日常用来兜头发非常方便。
她怎么忘记这个东西了?
陶鱼用五指梳把头发高高地梳起,胡乱拨弄几下,弄成一个球,用皮套紧紧地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