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只去了浴室,脱了衣服,打开花洒。
他觉得额头有一点痒,又忘了自己昨天受过伤,就伸手挠了一下。
挠到了,疼到了,才想到受伤的是这边。
他呲牙咧嘴的,还故意照着镜子,看自己夸张的表情。
厉清河西装革履的,提着早饭回来,本来想去卧室叫易小只起床的,却在门口就听到了浴室的动静。
他没有换鞋子,放下早饭直接过去,敲了敲门。
里面稀稀拉拉的水声中,立马出现了一声欣喜的声音。
“厉先生!”
厉清河问他:“洗澡的时候有护着自己的伤口吗?”
易小只犹豫,“……啊?”
这一声“啊”
,让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厉清河问他:“我可以进去吗?”
易小只:“……厉先生,我光着屁股呢。”
厉清河:“……那我可以进去吗?”
易小只不说可以,却磨蹭着,走过去,打开了门,露出了一张湿哒哒的小脸儿。
一晚上结了痂的伤口,已经被蹭掉了,在湿哒哒的白嫩小脸儿上,那点儿肉红十分的明显。
易小只在他面前光着身子,厉清河只看着他的伤口。
易小只不好意思,用手挡着自己的小小只。
厉清河径直进去,拿了浴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易小只用手挡着自己的小小只,将屁股微撅着,对着他。
厉清河穿着一双皮鞋,走在洒满水的浴室里。
皮鞋踩出了水声,溅湿了他的西装裤。
他看着易小只,眼神没有一丁点的分寸,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将浴袍,连着自己,将易小只给包裹住。
结实的手臂绕过去,拿开易小只的手,给他系上。
易小只觉得自己的小小只安全了,身子都总算是站直了。
厉清河声音在水雾中低沉又潮湿,“转过来。”
易小只转了过来,却看到厉清河正皱着眉,一脸严厉地看着他。
厉清河训斥:“昨天才刚上的药,今天就把痂给抠了?”
易小只还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被人给训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厉清河却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
易小只脚上的水,滴在了他的那双定制的皮鞋上。
厉清河抱孩子一样把他抱了出去,放到了外头的沙发上。
又随手拿了自己从外边回来的时候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蹲在他的跟前儿,拿着他的脚,给他擦了,又将他的脚放在了沙发上。
易小只想说什么,都没说出来。
厉先生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