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盛死猪不怕开水烫,边说还边吐舌头,李春花原本是没动的,倏地听见小儿子的声音从,蹭的起身,拿起边边放的竹棍就朝着许昌盛跑去,“现在你不应该是在学堂,好你个许昌盛,竟然敢给我逃学,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许昌盛:!!!
被李春花揍的哭爹喊娘,许昌盛红着眼擤着鼻涕泡回了学堂。
回来的李春花整整喝了半壶子水。
“这剪纸你当真是不想学了。”
李春花手里的竹棍还没放,许婷婷看的心中一凛,低低道,“不想。”
“那以后你别眼红也别后悔。”
“这剪纸本来就是你让我学的,我说我要学了?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去学剪纸了。”
许婷婷吼完便进了自个屋,将门撞的砰砰作响。
“这脾气,不就是随了你,按吴家那德行,可不是个宽容大度的,要真嫁过去了,可不就是吃亏的命。”
“退了不就行了,至于定亲的银钱和信物,吴家是过错方,哪能退,那是赔偿婷姐儿的。”
李春花不咸不淡的将这事定了,然后将竹棍一放,“走,去剪纸那,婷姐儿都不愿学了,那教学的钱也得拿回来,那边说的可是包学包会。”
夫妻俩对视一眼,兴冲冲的出了门。
李春花和许文志在剪纸师傅那大闹了一场,撒泼打滚,死缠烂打,见人就说那剪纸师傅手艺不行,一个劲的往人身上泼脏水,那剪纸师傅哪碰上过这种阵仗,忙退了银钱将这尊瘟神给请走了。
尝到了甜头,李春花又打起其他鬼点子来,手里揣着钱,许文志走路都是飘得,怕他们再蛮横,这还回来的银钱还多了几文。
“媳妇,你瞧。”
倏地,许文志停住了步伐,指着那地,“那是不是我们家的地。”
“可不就是。”
在李春花和许文志心里,早就将大房的一切视作是自己的,这乍一看沈有田在锄自家地,两人哪能忍,铜板一塞,就冲了过去。
“沈有田,谁准你动我家地的,这是上好的良田,肥沃的很,别以为里正是你家的,你就能强抢良田。”
许文志双手叉腰,几乎成了第二个李春花,他也没敢跳下去,主要是怂,怕折腾狠了被揍。
沈有田这人性子急,下手没个轻重,重点是沈家是沈家沟的大姓,到时候挨了揍还不一定落得个好。
“我强抢良田?这地是你家的?写你家名了?”
沈有田笑着反问,惊的许文志一身鸡皮疙瘩,“怎么不是我老沈家的?这地是我大哥买的,自然是我家的。”
“呵,这话你还真有脸说,这地是许家大房的,关你屁事,强占了大房的地,真当这地就是你的了,摆明儿告诉你,这地年前大房就租给我了,就你们占的那四亩地,都租给我沈有田了,文书都签了。”
沈有田锄头一扔,走到许文志和李春花面前,“这地现在是我的,你们有胆子敢搞事,我沈有田就能闹的你许家二房天翻地覆,谁都别想好过。”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