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不要离开这山里了,让我们好好享受这大自然的美丽吧。
是的,在城市里我们是享受不到这里的山清水秀,青青翠竹,花草树木一年四季围绕着我们。纵算世间再俗气,看一眼这大山的丛林,心里的一切烦恼不安便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清静而安宁。
现一条泥竹笋,好象现新大6似的大呼小叫,高兴得孩子似的拍手欢呼。见到很多笋时,还惊喜万分。那些笋子那么青春又安静的在那里生长着,多么可爱。
意外的现竟有意外的收获是多么的愉快。
下山时,我穿的白鞋根脱了,韩燕笑得眼泪也出来了。样子真是好可怜好可笑呀,拐着一只脚,一高一低的拐着走,韩燕笑得更加开心了。
写完这些,心情舒畅,睡觉。
九o年四月五日阴雨
今日是清明节,打算七号下午回去拜山。
晚上去中学回来的路上,我的心更多的是“失意”
,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那一种相聚后时光的流逝让我难受,还有想做的事没有做成时间己流走的不甘心,这次的到来也没有尽情。
想想以后还是不要常来了,来多了也看得太清,一切都会变得平淡,什么弹吉他啦画画呀都不再那么美。那朦朦胧胧的距离产生的美而消失。走近了他,了解清楚了,就失去了朦胧的想念美。对于这些我也会心有所触。
在中学玩的人很多,江细娥和刘建萍也不知什么风把她们吹来。
我正在和沈打羽毛球,我们只随便打了下招呼。我们在沈那里吃红薯汤时,她们也进沈的房间。
刘和韩燕也变得有隔阂,也只打招呼。刘萍嗲声嗲气也引起我和韩的好笑。
暮色渐浓,江细娥对我们说:“不打羽毛球了?”
她不大自然,后她们去了廖老师房里。
沈和我们坐在一起,少了前时的热情,谈话也无非是重复的,但也随意。先谈怎么学吉他的知识,然后我也想叫他弹《寻梦》这歌。歌还没唱,他哥哥就来了。
他一下子就变得诚惶诚恐的样子,认真的与他哥哥交谈一些清明拜山的家庭之事。我们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走了。
这时的我更是不尽心意,因为他可能也希望我们走,他要和他哥哥聊家事,而我也不想来坐坐就走的好失意,连走时也孩子气的不愿道离别,他也不挽留。自己也成了负担而让人感到是多余的人。还在心里说:“以后也不会常来了。”
唯一可以安慰的,是我们说好了七号下午一起坐车回去顺便去他家玩。
我总是很容易“失意”
,也许是心太脆弱?太敏感?还有点神经质。
就拿想学吉他的事来说吧,急躁得恨不能一下子就学会。知道要从什么和弦g调学起时,心里就害怕没有了耐心,现自己也没有音乐基础,心里又渴求又急切的想学会,却又缺乏耐心更学不会,还急着问他:“怎么的怎么的?”
才明白自己是无法享受到这种乐器带来的快乐了。
我只是玩玩吉他拔弄着琴弦而己,不肯付出耐心和辛苦,怎么会得到弹吉他带来的快乐和收获呢?
我想要学会吉他,就要爱它,才可以享受它。就要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或放弃别的兴趣来学它。可我己经拥有了文学的快乐,还能拥有更多的兴趣和爱好吗?一心不能两用,想专心一意的学吉他都学不会了。可我还是很欣赏男孩子们自弹自唱的多情潇洒。
晚上失意的我,回来房间写写日记,心情不再那么烦燥,想起中午沈来我门市部,我问他去不去我房间:“上不上去?”
他竟听成:“想不想去?”
然后竟顽皮得象个孩子说:“陪你就可以的。”
我说:“是去我楼上看我种的兰花。”
他说:“我才不看。”
我说:“我才不要你欣赏,我自我欣赏。”
一想起他说他的名字是父母起的“木杉”
,他把自己的名字合成一个“彬”
字就好笑,想想他也太有才了。
当然我的名字也是二姐帮我在小学转学入五山时改的,不过我没好意思告诉朋友。韩燕也曾偷偷问外甥女阿华,我不准阿华说出来,怪俗气难听的名字。
想起这些,失意的我,总算开心不再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