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般纯洁的她,在月光下弹着欢快的吉他。”
“白雪般脆弱的她,在夜晚中种着忧郁的鲜花。”
宋晚意心提到嗓子眼,体育馆虽然吵,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只能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跑调,越稳越好,不出错就是完美。
其实整首歌她都没有渐入佳境,只是有些机械地跟唱,最后连词都忘了,听别人唱才反应过来。
终于下了台,宋晚意呼了一口气,耳边响亮的鼓掌声反应这场表演还不错,之后也确实拿了二等奖。
“哎呀,我们不应该穿校服的,别的班都穿礼服,尤其那个蓝色鱼尾裙真好看啊。”
孟怡抱怨道。
“都行,别让我上场就行。”
宋晚意还是没缓过来,她没穿过裙子也不喜欢穿。
“真不错的,这里这麽吵,其实没几个人听清。”
另一个人说。
孟怡要上厕所,宋晚意自己回固定的椅子上。
台子和座位离得太远,她唱歌时根本看不见楚鸿轩在哪。
鼓掌都看不清人和手,跟别提千人里面找到他。
“让让。”
是班上的袁廷建,上下人多,有点拥挤。
袁廷建一把推开宋晚意,“啊!”
宋晚意本身就轻,一个没留神,重心一偏,身子直接往旁边一倒,整个人摔到楼梯上。
引来不少目光。
结果袁廷建连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对,走了,仿佛不是他撞倒的一样。
一旁人看到都来气了,“撞到人都不道歉的吗?什麽素质啊?”
“就是就是。”
张梦灵这会儿还不和姚望、楚鸿轩在一个班,但她和宋晚意是初中同学,两人都认识对方。
宋晚意撑着台阶起来,一只手扶起了她,也有一只手托着她。
“没事吧?”
姚望问。
“这年头傻逼真多。”
张梦灵骂骂咧咧的。
“啊,没事没事,谢谢你们。”
宋晚意认出是开学帮她搬桌子的人。
再一看,校牌上写着“姚望”
两个字。
宋晚意起来时,感觉膝盖伤着了,姚望看她行动不便,问,“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
“不用,不用。”
宋晚意摇头。
“可惜今天没带创可贴,你胳膊都磕伤了。”
姚望说了后,宋晚意才发现胳膊上也受伤了。
“我带了,我带了。”
张梦灵说,然后拿出一个给了宋晚意。
她道谢后接过,一直摇着头说没事,然后自己走回了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