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依百思不得其解:“就不管她才是最妥当的吧。”
应山雪仅是沉默。
柳如依拉扯着客京华的臂袖,仓皇无措道:“你也劝劝我师尊啊,他这不是犯糊涂嘛。”
客京华试图安慰快要急哭的柳如依,“柳姑娘,你先冷静一下。”
应山雪问道:“何时能醒?”
柳如依闻言瞬间错愕,一时哽噎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两三天吧。”
陈清瞥了眼桌上伤痕累累的白狐,温吞道:“在此之前,我还得给它医一下外伤。”
“多谢。”
应山雪抛下两个字后便起身离开了。
客京华忽觉手背一湿,竟然是柳如依的热泪。
柳如依低着头死死揪住客京华的臂袖,泪水决堤一般坠落而下。
客京华赶忙接过陈清手上的帕子递给柳如依:“柳姑娘,你先擦擦泪。”
柳如依哆嗦着双唇,啜泣道:“死冰山。。。臭木头。。。”
陈清建议道:“不如你俩去喝酒吧,借酒消愁总归好点。”
柳如依猛地抬起脸,正声道:“走!你陪我喝酒去!”
客京华稀里糊涂地就被她拉走了。
陈清笑着向他挥挥手,叮咛道:“别醉太深。”
待房中只剩一人一兽,陈清转身拔出那根没入白狐脑门中的银针。
这根银针仅是让令狐璇不动不语,所以刚才生的一切她都听到了。
“将我重伤,又来救我。”
令狐璇朝陈清龇牙道:“比狐狸还狡诈的人族。”
陈清好整以暇地坐下来,含笑道:“来说说你和他之间的纠葛吧。”
令狐璇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和你说?”
陈清抱起胳膊,漫不经心道:“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令狐璇兽眸微眯,出于狐狸的直觉,陈清实在太过危险了。
“阿雪是我的昔日情人。”
令狐璇如实招来道:“那时我还在曌陵,他对我一见倾心,但终是人妖殊途了。”
陈清以手支颊,对于这番可有可无的说辞只觉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