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尧道,“是瓷娃娃,一碰就碎,还不能说。”
晚会还没结束,盛彦尧打了声招呼把邢霄往车里带,他不顾旁人目光并不代表媒体会放过他。
隔天热搜又挂着盛彦尧的大名。
后面紧跟猥琐男三个字。
一看就是邢霄的毒唯干的。
天翻地覆的评论区简直骇人听闻,盛彦尧没看评论,目光如炬掉在帖子上,标题栏写着他跟邢霄的大名。
盛彦尧邢霄夜会豪宅,春风一度。
多麽土,多麽庸俗。
邢霄是被他带到盛家开的酒店去的,营销号两眼一睁就开始编故事,盛彦尧被骂得亲妈都不认识。
【装什麽清高呢,不就是想潜邢霄嘛。】
这样的人评论盛彦尧看得最多。
他摇摇头:“我倒是想啊,偏偏我是个人,不是禽兽。”
做禽兽挺好的。
盛彦尧跟自己坦白,他对邢霄动容太多。
送邢霄去酒店那天晚上,其实发生了点别的事,如梦似幻,他想当个禽兽的心越发坚定。
醒过之后再没有睡意,宽大的床铺一伸手,旁边位置凉嗖嗖,少了热浪炙烤的体温,盛彦尧连个舒服的觉也没有,岐城降温快,雨水浸泡的夏天慢慢出走。
回忆杀回大脑。
盛彦尧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邢霄醉酒,抱着他的后背横跨在他的大腿上,带着酒气的吻密密麻麻围绕着。
他晕乎乎的安顿好邢霄,整个人还在梦里似的。
盛彦尧裹着的外套愣是让邢霄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力气拽走,里面的睡衣松松垮垮。
稍一用力,他整个皮肤就会跟空气接触,吻痕一望无际,邢霄醉醺醺说话:“我就亲了一口,反应那麽大?”
“邢霄,你别……”
沖动。
话没说全乎,邢霄一翻身,把盛彦尧压在身下,手一通胡乱摸索:“你别装绅士。”
“你喝多了。”
盛彦尧伸手去推他。
“喝多了就不能亲你?”
邢霄耍无赖,“你又不金贵。”
跟醉鬼没办法交流,盛彦尧怕伤着他,轻轻挣扎好一会儿后,无奈地默许了他的行为。
嘴唇胡乱围剿一通,确定自己做得足够好了,邢霄有些得意:“盛彦尧,你硬得要命。”
盛彦尧在回忆里,看着旁边的人,他忽然觉得有些悲怆,命题来源于不敢正经说句喜欢。
综艺结尾,节目组準备公布不是音癡的人。
一改平时的直播风格,采取录播的方式,节目拍到半夜,ng了很多次,只为达到最好的效果。
有邢霄在,盛彦尧放心着,迷迷糊糊睡那麽一小会儿。
他被杵鏽的心锁被磨得铮铮发亮,眼睛在看歪着脑袋鼾声很轻的邢霄。
睡得很熟,剧组闷热,冒着热气的水如同火上浇油,椅子上的人已经坐起来,皱着眉头看手机。
“你过来。”
邢霄指了指屏幕,未接来电有好几个,备注是他不想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