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没说话,只对视着。
傅融的额带和头发有些乱了,几缕发丝散到颊边。他直勾勾地望着你,目光晦暗不明,像是觉得有些屈辱,因而染上几丝平时难得一见的阴鸷与深沉,又像是一颗藏于暗处的心灵在这一肉体贴近的时刻得以袒露所有不能明言的渴望。
你侧坐在坐垫上与他对视,解开自己的衣带,轻声唤道:“傅融。”
他撑在地上的手缓缓移开了,手指屈起,像死死盯住猎物的野兽行动一般,紧握住你一条腿的脚踝。
你感到一阵轻微的痒,不由小腿弹动,恰好半踢半踩住他的肉棒前端。傅融咬唇忍住喘息:“呃哼……嗯……”
他握着你的脚踝俯身,你们齐齐摔倒在柔软的草编坐垫上。
你的脚掌挤压在他胯间,脚背顶着鼓囊囊的阴茎柱身来回碾压滑动。傅融唇边溢出沙哑的呻吟:“嗯……啊哈……”
但却没有松开你的腿,而是脸贴在你大腿内侧,嘴唇摩擦着你的腿肉,直至移到你腿心的阴阜位置。
湿热的呼吸让你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脚趾也擦着他的肉棒滑过去,踩住卵蛋又松开。
傅融闷喘着,舔舐着你的两瓣阴唇唇肉。舌面滑腻而粗糙的触感让你漫长而甜腻地“嗯”
了一声,腰身微微扭动。
他用牙齿刮了刮阴阜,刺激得你弓起身子,随即舌尖顶开阴唇,吮向阴唇包裹的小小阴蒂。这颗肉珠在刚才的过程里已经潮热微肿,但遭到直接的挑逗,立即在他口腔里跳动起来,勃成一颗硬涨的殷红色肉核。
大量的酸软快感从阴蒂窜起,冲击着你的小腹和脊背。你的腿肉不由哆嗦起来,大腿收紧,膝盖和脚摩擦在他胸口和腰胯。
他不留情面地用力吮吸着肉蒂,将它吸弄得又热又硬,连肿胀的阴唇都覆盖不住,直挺挺地悬垂在两扇唇肉之间。
“啊嗯……傅融、傅融……嗯……”
你的手指伸进他头发里,胡乱盘弄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带解散开。垂落的发丝搔在你膝盖弯和腿内侧,带来细碎的酥痒,更挑弄你迷乱的神经。
你能感到傅融的下巴戳在张合的花穴穴口,空虚的小穴正痉挛着吐出一波波清亮爱液,打湿了他下颚光洁的皮肤。他的嘴唇和你的阴唇唇肉紧密贴合,润滑,湿腻,下巴不时抵住温热的穴肉,将堆叠的肉褶挤压分开、露出内里湿窄的深红色甬道。
你双手抓在他后脑勺位置,仰头向后,因爽意发出迷蒙的喘叫:“哈……嗯……太热了,不行……嗯……继续,傅融,啊……”
傅融急促的呼吸尽数拂在你腿心。你脚趾脚背时轻时重地擦在他腹前,他小腹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龟头几乎烫热地贴着你的脚。
伴随他舌头包裹阴蒂的动作,你大腿的抖动更加剧烈,淫亮的爱液几乎将他整个下巴都打湿了。终于,在他的又一阵舔吸之后,你夹紧他的头颅和肩膀,颤抖着身子,绞吸的穴肉喷出一大股阴精。
你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蜷起的手指因为高潮而舒展开。
傅融温热的舌面还在你腿心滑动,摩擦着柔软肿热的阴阜和大腿腿根,舐去那些喷溅的淋漓汁水。你的指尖在他肩头轻点几下,他撑起身模糊喘着,单膝跪坐在你腿间。
你将傅融拉倒在垫子上,伏到他身前和他肌肤相贴,对准他的下身,缓慢坐了下去。
软烂潮泞的花穴紧咬住肉棒,将龟头乃至肉柱柱身都严丝合缝地缠裹。你们同时发出快慰的喟叹,依偎与纠缠。
起初他动作幅度很小,动得很小心,只浅浅抽插在你湿软的穴里,搅和着层叠的嫩肉,捣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无法填饱你已经满足了一次的身体。你按着傅融的小臂,岔开腿,用力地坐下去,最大限度吞吃着他的肉棒。形状肥厚的龟头推开甬道的肉褶,捅向深处的隐秘肉颈口,搔刮着富有弹力的洞口。
“嗯……呃啊……”
你眼前间断的闪过白光,仰头漫长地叹息,几息之后才意识到已经下坐得不能再坐,肿热的湿润阴唇被翻挤开来,不断碾磨他的耻骨,湿哒哒的淫液向下滴落,硬翘的阴蒂贴在他两颗饱满光亮的卵蛋上摩擦,滋生出另一种令你欲仙欲死的麻痒快感。
丰润的淫液从肉缝之间不断流渗出来,将贴合的肉器浸得湿哒哒一片水亮,使这场交媾变得更为顺畅而爽快。他胸口腰腹浮着薄汗,炙热的体温传递到你身上,你两腿夹紧他的腰,略微抬臀向上,很快重新下坐,抽搐的穴肉熟练绞住他的性器,压榨它所有生涩的讨好和侍弄。
“唔……”
傅融压抑不住闷喘,他扶住你的后腰以固定你的身位,挺身用力顶撞,向你穴内更深的位置耸动。
“哈啊……嗯啊……啊……”
穴内软肉遭到的凿撞碾压使你忍不住吟哦出声,上身轻微摇摆着,不得不将手掌按在他胸前保持平衡,揉捏他淡色的乳首,将它刺激得颤巍巍充血、像一颗鲜艳的茱萸果似的挺硬在你指间,真变成了《夜阙》里写的样子。
肉体和肉体在碰撞间发出汁水淋漓的挤榨声,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实落进石臼里,被反复揉皱、捏碎、挤压,变作细腻的酱汁与渣滓,从容器的边缘挤开,流溢鲜红的甜液,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默契使你们没有再做太多交流,而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屋舍深处充满了衣袍窸窣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响动。大股微凉的精液迅速冲刷着甬道尽头的窄小肉颈,传递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酸胀。在迷蒙喘息和肉体的本能战栗中,你们几乎同时抵达了巅峰,抵向灵与肉的最深处。
呼吸声凌乱,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平静。你伏倒在傅融身前,难耐地动了动,缓慢磨蹭着。傅融掐在你后腰的手不由收紧了,按着你的腰肢微微下压。
因着姿势,他没有从你身体里滑脱出来,你们面对面沉沉地呼吸着,还结合在一起。
你感到腿心湿黏而热,从花穴深处到小腹都牵连起一阵令人酥倒的酸麻。润腻的浊白爱液因为姿势的变化而逐渐从肉缝之间渗出,伴随微弱的噗叽响声,混合进胯骨位置堆积的细碎白沫里。
傅融轻哼一声,移开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再这么靠一会儿吧,”
你没有急于起身清理,还在享受余韵中的这阵温存,嗓音里浮动着情欲的慵懒沙哑,“那本书……等会儿给我念一念吧,刚才只读了一句呢。”
傅融手从你腰间的衣袍缝隙伸进来,抚着你光裸的肩胛皮肤,环住你的肩膀。
凭借粗略的翻阅,他全然确信上面写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的无稽之谈,印出来也只是浪费纸张,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
然而,迎着你的目光,傅融唇瓣动了动,低声说:“……好。”
你和刘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话说得轻巧,再回想,一切好像也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十四五岁的时候回到雒阳,汉宫室飘荡着宫人和文官的风流韵事,不少野鸳鸯幕天席地出现在平乐苑里。何皇后无宠,王夫人早逝,掖庭却另有鲜艳的佳人得幸于天子。
你开始抽条,发育,闻到那些或浓或淡的信素气味,意识到人体构造和性别差异。尤其刘辩喜欢你,日日要你相伴,片刻寻不到你便要大发脾气。而天子与何皇后是怨偶,忽视她所出的儿子,连刘辩的宫室也冷落,更便利你徘徊在崇德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