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样?”
“就,抱在一起,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名正言顺,该不好意思的人是他。”
易宗游洗脑很有一套,余景在他的话术下很快反转了思想,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了薛非寒的八卦。
“那他当时还在纽约,为什么不把许亭泊找回来呢?”
“哪那么容易,薛非寒他父亲那段时间也在国外,把他控制的很严,我和肆隐都联系不到。”
“这样啊,好可惜,居然错过了三年。”
易宗游捧着余景的脸蹭了蹭他的鼻尖,“你在可惜什么。”
“感觉相爱的人就算只分开一天,也会很想念吧。”
余景说话时气息还带着草莓味,甜甜的洒在两个人周围。
易宗游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蹭了下他的嘴角,“嗯,很想。”
自从把余景带回家,带进自己的生活里之后,每次他去上学,易宗游就会觉得家里很空。
往哪个地方看仿佛都有对方的影子,有时候甚至还能闻到余景身上清淡的皂香。
说的没错,何止是分开一天,哪怕是一秒也不行。
等到把彭家和解横的事情解决了,他就带余景去国外结婚,当时跟父亲易昌说过会给他一个身份。
可自己更多的是想在余景那里得到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不希望对方再跟人介绍起来时说只是男朋友,只是在谈恋爱。
那样不够,他要的是占有到余景的全部。
就在自己考虑着怎么快些解决眼前的事情的时候,余景十分忧心叹了口气:
“好想吃汉堡啊。”
易宗游难得怔了神,眼神有些古怪地看向余景。
两个人还保持着比较近的距离,甚至鼻梁都快要贴在一起。
气氛也烘托到这种地步了,被他一个汉堡彻底卷走,卷的灰飞烟灭。
“怎么这样看我?”
余景黑眸圆圆的,“都让薛非寒买虾球了,怎么不带个汉堡。”
又是汉堡。
易宗游深吸口气,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下。
“不买。”
“那好吧。”
余景也不委屈,晕晕乎乎沉浸在刚刚那个吻里面,感觉这种使劲亲嘴的方式也不错。
晚上吃过饭医生又来给他检查伤口,开了药。
“外用药膏一天两次,洗脸尽量避开伤口以免发炎,三天之后来复查。”
“饮食一定要清淡,少油少糖,家属多留意。”
易宗游点头,“好,谢谢。”
余景在旁边站着思考,世界上应该有清淡一点的汉堡吧。
“别发呆了。”
易宗游带着他往医院外面走。
“听到了吗,医生要家属多留意你的饮食。”
“好的。”
余景一本正经开始打感情牌,“易宗游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好。”
“然后呢。”
“你觉得我怎么样。”
易宗游打开车门垂眸看着他,“很蠢。”
余景迅速扫了眼站在一旁的闻茂,有些尴尬的钻进车里。
好难堪啊。。。
易宗游倒也不着急上车,关了门。
“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