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很好。”
都这样了,还想听明元策说什么呢?
闻玉灼觉得把明元策叫来这的行为真的很莫名其妙,死心地挥挥手转身说:“你走吧!”
明元策站了一会,看闻玉灼没有说话的打算,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闻玉灼又坐了回去,背对着墓碑抬头看着天空,说:“闻以凝,你不是想我死吗?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呢?你要是知道这十多年我都做了什么,肯定会被气得活过来吧!”
“我困住了你,所以现在活该我也被困住,谢谢你给我起的名字。”
闻玉灼想起闻以凝自杀的前一晚,突然和他说自己在银行的保险箱里留了东西,让他成年了再去取,“你给我留的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想要了。”
“闻以凝,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我希望你能过得自由,别再遇上人渣了。”
说完这几句话后,他沉默了很久,直到天边的云层被夕阳渡上了一层红,他起身拍了拍屁股,“闻以凝,我走了。”
保镖和凯叔都还等在原地,他顺从的上了车回到了邵宅,打开房门却看到邵知晟在他的房间里,“二你在等我?”
“嗯。”
邵知晟现在已经没必要再装兄友弟恭了,坐在沙发上看着闻玉灼说:“爷爷让我联系国外的戒同所,明天就要把你送过去。”
“什么?”
闻玉灼知道邵鸿远不是说着玩的,可也没想到会这么急,“他凭什么送我出国。”
“凭他是你的监护人,凭他是邵家的掌权人。”
“掌权?他不是让权给叔叔了吗?”
“他不放心你,怎么可能真的全部放权。”
“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
邵知晟看闻玉灼的疑惑不像是假的,“你签了股权转让书,只有股权对你来说根本不够。”
“股权转让书?我没”
闻玉灼想起来了,上一次邵鸿远说给他买了基金让他签了字,“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签了。”
闻玉灼看着眼前陌生的邵知晟,再笨也反应过来了,“所以我和明元策的照片是你拍的?”
邵知晟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能安分的就这样待着,我们并不介意邵家多养你一个,可惜。”
“你明知道我不会要那些东西。”
“你不要,可老爷子要给。”
闻玉灼闭了闭眼,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了他的认知,“所以就算我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也根本不信我不会要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