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现在的情况是刚结婚一阵子,他确实没钱,可他老丈人一家认为陈平仪表堂堂,未来定非池中之物。
遂倒贴嫁女,让陈平从一贫如洗变成了颇有家资。
不得不说。
从某种角度来说,结婚着实是人生中的第二次投胎。
运势到了,一飞冲天。
运势不到,余生也就很难再有什么起伏了。
……
回到此刻。
嬴政望着面前的郦食其与陈平……
他道:“尉缭子具体都跟你二人说了什么,又传授给你二人哪些秘法?”
嬴政也是开门见山,没有半点多余试探。
随即。
小老头郦食其昂道:“某无言,还请皇帝快快烹我!”
郦食其不愧是狂生,张口就是求死,他绝不会透露有关尉缭子的半句话。
陈平则是认真的道:“皇帝陛下,我从未见过什么尉缭子,还请陛下明鉴,能够先行放我兄长回家,我愿在这里配合调查。”
陈平说起谎来,人不脸红心不跳。
他没见过尉缭子是假。
他想保护自家兄长是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陈平说话显然已经得了纵横家的精髓,那就是用真情实感说假话,便会由内而外的散出一股可信服感。
突然。
“放肆!”
冯劫看不惯儒生,更瞧不上郦食其身上的狂劲儿。
还快快烹你!
信不信把你五牛分尸,再悬三月?
在吾皇的面前都敢这般说话。
属实有点不知所谓了。
下一刻!
冯劫抬手按在了郦食其的肩膀之上,直接将其硬生生镇压的双膝跪地。
但郦食其却仍旧道:“现在举世皆知,曲阜孔氏策反了大秦前任三公尉缭子,并捏造了天命北伐事件……”
“为此,曲阜孔氏即将被论罪夷灭三族,现在皇帝说我等与尉缭子有关,不就是想要斩杀我等嘛?”
“那还废什么话,尽管用刑便是!”
……
郦食其整天在里门看守,消息明显还是挺灵通的。
对于当前的九州大事件。
他知晓的都挺清楚。
嬴政闻言饶有兴致……
他现尉缭子似乎很偏向言谈举止,较为激进一些的人。
比如屠雎的脾气就很火爆极端。
这个郦食其同样如此。
冯劫见皇帝不说话,他代为道:“你这狂徒,休要再无礼叫嚣,不然打你个对陛下不敬,照样砍你脑袋。我大秦向来依法行事,待查证属实,自当会对你论罪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