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两个人,不知是福是祸。
祠堂里,郎十二满脸担心、懊恼。“再让我看看你的肩头,是不是很疼?”
郎心宁摇头,看着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低低道:“十二,你执意要帮辰一飞,是不是以为辰一飞跟季月能圆满,咱们就能。”
“是。”
他回答,“我就是跟自己赌一局。我们赢了。”
赢?郎心宁偏过头,看着他眸子里还未退去的兴奋,说不出的辛酸。“可你未曾想过,你不是辰一飞,我也不是季月。十二,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一定不要找我。”
“郎心宁,你要是有一天消失了,老子这辈子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你找回来。”
郎心宁默然,面对这样的他,她似乎越来越放不开手。
跪倒十二点多,郎心宁已经打了瞌睡,郎十二侧头见她歪头睡着,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放松已经麻到没了知觉的腿,缓慢的将她放在腿上,尽量让她睡的舒服。
郎心宁中间嘤咛一声,嘴里念出俩个字,郎十二轻轻拍她一下她便又安稳的睡着。
郎大是夜半才回来的,回来就听说了十二被罚的事。第二天一早,他就跟海继蓝去了祠堂,俩人跪了一夜也够了。到了祠堂门口结果发现老三在门口打转儿,郎大笑一下,这父子俩见面就掐,可还是心疼的紧。
“进去看看吧。”
郎大说着,海继蓝已经在开门了。
门一开,海继蓝倒是怔一下。
郎大郎三看进去,眉宇间都是微微一蹙。
祠堂里,郎心宁半个身子都在郎十二怀里,她枕在他的腿上,他靠在她的肩头,相互依偎,亲昵的有些过。许是晨光射进来,郎十二先醒过来,他一动,郎心宁也醒了,俩人都是下意识去照顾对方。
郎三硬着声,“醒了就出来,洗漱一下给你奶奶认错。”
说完甩袖就走了。
郎大前去把郎十二拉起来,海继蓝扶着郎心宁,俩人全是浑身都疼。
“快去歇歇,我已经让佣人给你放好了热水。”
海继蓝温声软语的说。
心宁道谢,垂着头不语。
郎十二接话,“小姑肩膀被砸了,让人给她上药。”
“还被砸了?”
海继蓝惊讶,立马说:“一会儿回房给嫂子看看。”
郎大始终没出声,送郎十二回了屋就进了书房,海继蓝帮郎心宁上完药就去找他,脸上几分纠结,犹犹豫豫的开口,“老公,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怎么觉得十二跟心宁之间有点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