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實只過去了五分鐘,但對彌什來說,卻是四天三夜、真假兩個空間的特種兵旅行,一旦進入安全的空間,大腦開始後知後覺感到疲憊。
在搖搖晃晃的車廂里,她慢慢闔上眼皮。
開始做夢。
彌什感覺有白光從眼皮底下晃過,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一個科技感十足的酒吧里,周圍是膚色造型乃至物種都各形各色的客人走動,它們手裡還都拿著一杯酒。
…
什麼情況?
她又進入副本了?
彌什喊住一個服務員打扮的機器人,剛準備說話,卻被對方打斷了。
「噢我知道,小姐,你說你想等同伴來了再點餐。」
機器人說完,就被其他客人叫走了,徒留迷茫的彌什一人。
她看向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抬手捏了捏臉頰——不痛。還真在做夢。
結合服務員的話,一個荒謬的想法在腦海一晃而過。彌什想:她應該在等一個約好的人。
可她在等誰?
難道…她在等梁硯行?
不怪彌什把這場莫名其妙的夢境和梁硯行強硬地扯上關係,而是她小時候,在《故事會》里看過很多類似的故事。
譬如:撿到街上的紅包,當天晚上就夢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結婚。
再譬如:夢到前世的戀人,兩人在今生夢裡感情溫存…
在彌什心裡,梁硯行就是這種存在,一個只能入夢,沒辦法見面的…死鬼?
這樣想著的彌什,立刻開始期待起來了。她坐直身體,伸頭探腦地朝酒吧出入口張望。忽然,一聲頹里頹氣的男聲從彌什耳旁響起,近得好似貼在耳垂上說話。
「你就是梁硯行喜歡的女孩?」
音調緊貼耳根穿進大腦里,溫熱的氣息撲在微涼的脖頸上,彌什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應聲看去,就以一種極近的距離,看到一張幾乎擱在她肩膀上的臉。
…長得很輕佻。
彌什很少用「輕佻」來形容一個人。
但他給人的感覺,除了輕佻,就是遊戲人生的漫不經心,總之都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就像現在,他不僅毫無邊界感地將腦袋放在彌什肩膀上,還用眼眸斜光看人,眸光戲謔。
「說話呀,難道是小啞巴嗎?梁硯行喜歡一個小啞巴?」
彌什:…
哪來的傻逼男人?
她一個側身,把對方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甩出去,他也順應動勢毫無掙扎地倒下去,就在彌什以為他的下巴要磕到檯面上的時候,他耷拉著腦袋一個回身就坐在了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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