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为什么,这些年这小子一直偷偷背着我搞东搞西。我也查过他在干嘛,查来查去查到他在一家黑诊所办了张svip卡。”
祝风停早已放弃理解某人的脑回路,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我怀疑他在洗钱,又查了他的银行卡,现所有的卡加起来还不够一顿饭钱。那几个月他一直蹭陆谦吃的,人都饿瘦了一圈。”
“后来他突然说想买房,我还以为他终于要有点出息了,借了笔钱给他。没想到……”
祝风停瞟了一眼过来,“他弄了个假身份,把房子买在了F市。藏得实在严,连我都没能查到。”
裴灼喝了口茶水,沉默片刻,带着一丝迷惑,小声地重复:“他在找我?”
“我不清楚他是怎么骗陆谦的,总之这两人脑子都不太好使,说的话不用太当真。钥匙的情报上个月才送到我的办公桌上,当时钥匙也不在你手里,就算真在你手里,我也不会允许他私自接触未收容实验体。”
祝风停掸了掸烟灰,火星明灭,松枝香丝丝缕缕地透出来,“楚夭走之前下过禁令,禁止oo1和n内部人员私下接触,包括未收容实验体。”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他话语一顿,眼睁睁看着omega听见“楚夭”
的名字后从兜里摸出一粒水果糖拆了放进嘴里,肉眼可见地丧失了攻击性。
“那他为什么要假装失忆?”
omega吃着糖思索,提出新的问题,疑惑道,“他是弱智吗?”
“不知道。”
祝风停起身,看了眼时间。
他从来不试图参透秦闻州的逻辑,那样只会被拉低到弱智水准,然后被秦闻州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我和秦闻州去西环街现场查看一下情况,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我也要去。”
“不行。”
“为什么?”
“你是未收容实验体,还有嫌疑没有洗清,不能参与行动。”
祝风停拿出一个实验体专用的抑制颈环,“而且你身上有他的永久标记,家属需要避嫌,秦闻州在的场合,你暂时不方便出现。我安排陆谦留下来陪你。”
裴灼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楚哥的安危更要紧一点,于是说道:“我可以现在分手。”
门突然“咚”
地一震。
旋即传来惊慌的声:“不是,你干嘛突然撞我?要被祝哥现了……”
“他说,‘我可以现在分手’。”
有人碎碎地说,因为鼻青脸肿声音还有点含糊,“你摸摸这里,还在跳吗?它好像不动了。”
“放屁!”
陆谦愤怒,压低声音,“第一这里不是心脏,第二,你摸我的干嘛,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