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恭恭敬敬,店员已经悄悄地破防了,都快要下班了怎么还要烤蛋挞啊!偏偏还是全要,不得不做的那种。
“好。”
“你们这治安怎么样?”
路款冬忽然问了一嘴,“晚上你敢一个人下班回家吗?”
“唉,以前是敢的,最近不是出事了吗?所以我晚班干脆就待在这凑活睡了,等到白天再走。”
路款冬点头:“对了,那酒吧里的员工你熟吗?”
店员歪着头问:“我倒是经常和朋友去,你指哪位啊?”
“余迢,是个omega。”
“噢我知道。”
店员眼尾扬起来,随后说,“我比他们待在这的时间还长一点呢,之前那是一家市,后来装修成了酒吧。余迢呀,感觉蛮可怜的。”
“为什么这样讲?刚开始的时候他过得很不好?”
“嗯,也不是……就是觉得他的经历有点可怜,”
店员解释,“每次青期都只能靠止疼药,a1pha的安抚又没什么太大用处,因为他被完全标记了,而且他也不太愿意用其他信息素……”
店员小声说:“我猜,他丈夫应该死了?或者去世了吧?不然怎么没洗去标记呢?”
路款冬:“…………”
“应该洗了,”
路款冬垂眼说,“至于为什么不用其他a1pha的信息素试剂,可能是心里有人。”
一直都是任安晗,自己当初也只是沾了点任安晗的光。
“没有呢,我问过了的,”
店员说,“有一次他来我们店里买蛋挞,吃着吃着就哭了,给我吓了一跳……我问为什么,他说太难吃了,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被指定来这家买蛋挞的路款冬:“?”
“本来是听上去会让人很不舒服的话对吧?但是他的样子太不对劲,强颜欢笑一样,明明应该是有更难过的事,他却只说蛋挞难吃。看着可可怜了,我就说可能是烤的不好,再赔他一些别的小吃。”
“他这才说不用,说,我只是刚刚度过忄青期,情绪不稳定而已。”
“他还说,没有洗去标记,因为觉得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