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整日看淫词艳语……”
南枝倏地抬头“君无渡你都看到了?”
“……”
君无渡一下子忘记了后面的话。
南枝颇有一种求学好问的态度,眨着眼问道“君无渡,你都已经一百多岁了,有没有体会过……”
“没有!”
她还没说完,君无渡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
“我还没说完呢!”
南枝撇了撇嘴唇。
“没说完也不许再说。”
他强势地说完,把几本经书又扔到了南枝的手边,佛袖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南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难道生气了?
她不过是好奇而已……
进入八月时,白日的日头虽然依然毒辣,但是早晚却已经有了凉意。
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了,白日里闷热异常。
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都觉得心浮气躁。
南枝早就把褥子换成了轻薄的毯子,可是却依然会踢得凌乱。
只是这天早起时发现喉咙犹如刀割,浑身没有力气,她在床上躺着,第二日晚上却发起了热。
她难受地踢掉被子,紧闭着眼像是陷入了泥潭。
这几日君无渡疗伤
没有注意她的动静,等他夜里睁开眼时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嘤咛。
声音混沌无力,明显有异,他撩袍站起,借着屋外泄露的月光发现她面色酡红眉头紧蹙很是难受。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君无渡体温本就比常人低,因为心法的关系肌肤更凉
他的手背将将触碰到南枝的额头,像是生怕那冰凉远去,她本能地伸手紧紧抓住。
滚烫的肌肤刺得君无渡身体微微一僵。
“南枝……放手。”
南枝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如小兽一般蹭了蹭,冰凉的触感让她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细小的带着鼻音的声音,又娇又媚,像是一个细小的钩子,勾得人血液都急速流动起来,如同受惊一般,君无渡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出来。
一用力,一抹微软的湿润擦过手背,在薄薄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滑腻。
这一瞬男人眼皮微不可查地颤了一瞬,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也不敢乱动。
隔了好一会儿,等到呼吸慢慢平复,他微微佛袖,便有打了水的木盆隔空飘来,单手拧湿了布巾覆在她滚烫的额头之上。
如此反复几次,南枝的急促浑浊的呼吸平缓下来,握着男人手的力道也慢慢放软。
可是,这一次君无渡却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手来。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陷入沉睡中的人。
看着她如新月一般的眉,看着她小巧的琼鼻。
明知道应该离开,可是这次生出眷恋的人
却是他!
夜风佛动他的衣摆,长夜变得漫上又短暂。
在君无渡衣不解带的照顾下,南枝在第三天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