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平时看人杀鸡都不敢睁眼的家伙,今天下午的时候,用绳子活活把夏罗氏给勒死了!然后,自己就去自了。很显然,就是因为那女人举报你的事情……”
禹航的话没说完,瞎狗子就催促说:叫车,去警察局。
两人在羁押室里见到了夏雨华,表情颓废,满脸憔悴。
“雨华哥,我不是说了么?他夏雨林不能把我怎么着的,你咋就……孩子还这么小,就没了娘,你这……唉!”
瞎狗子实在不忍心去责怪他,只是不住地叹气。
夏雨林苦笑着说:“兄弟,啥都别说了,我夏雨华窝囊了二十多年,但是这个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反而觉得自己很爷们!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不能让咱们兄弟再出事了!”
“雨华哥,你放心,我会保你平安的!我知道你是为了兄弟们好,也不这至于要人命吧?”
“狗子,你不懂,这狗如果开口咬了一次人,就会咬第二次!这娘们心里不平乎,看你住大院子,就嫉妒得要死,今天她能去夏雨林那里告状,明天就敢去日本人那里告密,那后果不堪设想了。”
夏雨华的语气平静地可怕:“她把偷卖冬小麦、藏新四军伤员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幸亏她知道的不多,要是让她知道更过,咱们都得完蛋,所以,她必须死,就当我是大义灭亲了吧!至于孩子,反正你家孩子多,也不差这一个,你帮我养着吧,跟着你,也不吃亏!”
瞎狗子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你可快拉倒吧,家里那几个小灾星已经够我受的了,这又来一个,我得疯!还是你自己养着吧!”
“对对对,夏老板说的对啊!”
警察局长管鹏溜达进来,插话说,“我们的王牌探员已经查清楚了夏罗氏的死因,夏罗氏因为被撞破了与不明身份男子的奸情,羞愧难当,上吊自杀的!”
羁押室的三人同时呆愣愣地盯着他。
瞎狗子皱眉问:“这人都死了,不至于这么狠吧?你这让雨华哥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管鹏摘下帽子,摸了一把头,淡然地说:“那随便你们了,不戴绿帽子当王八,就戴手铐子吃枪子,自己选吧!”
几人都把目光看向夏雨华,他还是一脸懵,回过神来后,支支吾吾地说:“那什么,我无所谓的……”
瞎狗子走过去搂着管鹏的肩膀夸赞说:“管局长雷厉风行,这么快就把案情查了个水落石出,令人敬佩,下次去金陵,我带你去见见我干爹!你这人,有前途!”
管鹏兴奋地一拍手:“如此甚好!走,办公室喝茶去!”
然后朝手下挥手说,“都是误会,销案,把人放了吧,让人家回去料理后事!”
夏罗氏用生命诠释了一个道理,no作,no呆!
那个年头,因为生活所迫,想不开跳河跳井上吊的妇女,哪村都会有,并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