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
擦。
还疼。
请问有没有一种可以治易长山的大侄子发情的药?我有点相信这两人是亲戚了,都不正常,脑子都有病。
我捂着脸对他退避三舍:“不可以,你离我远点。”
他看起来很失望,接过水杯放下,起身打开电视,一条腿跨上我的床,很认真地看电视上面正在播的新闻。
“喂。”
我拿脚踹了他一下,问:“你在上大学吗?还是已经工作了?”
我猜不出他的年龄,他看起来很年轻,但是说不定只是因为皮肤好长得帅显得面嫩。
他在看电视,看到一则新闻:某公司拖欠民工工资,民工搬砖不易,且搬且珍惜。
他转头认真道:“我是搬砖的。”
我:“……”
我又问:“你以前住哪里,你没房子吗?你爸妈呢?你和易长山不是亲戚吧?”
其实这些我早就想问了,碍着易长山的面子才让陌生人住进来,但是看陆九命还挺好相处的,除了偶尔发情以外,我觉得这个朋友可以交,不过总得知道他的底细吧。
他头也不回道:“垃圾桶。”
我:“……”
……喂!我是认真的啊!而且后面那些问题你是自动忽略了吗?!
我没兴趣跟他聊了,抡起枕头把他赶了出去。
他出去不久,高阳就进来了,我俩找了个路边蹲着谈话,我问他跟陆九命聊得怎么样了,他不回答,只说:“你为什么不去问他?”
我撇嘴:“就他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骚青年,你觉得我问得出什么?”
他回道:“你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的回答。”
我:“……”
他抽起烟,递给我一根,我摆手不要。他慢吞吞地开口,说:“你觉得,这些人的死和上次郝立死有没有关系?”
我愣了,我说:“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啊?”
我想了一下,说:“应该没有吧,你们警察不是最讲究作案手法吗?死的方法不一样啊。”
我们俩一脸凝重地蹲在路边,高阳还在上下抖啊抖,跟憋尿似的,有个胖女人过来瞥了我俩一眼,丢下一张怜悯的红钞。
我:“……”
高阳:“……”
我俩对视片刻,我刚一伸手,高阳一个狗扑就把钱揣进怀里了。
妈的,这就是人民公仆。
他吸了口烟,在地上捻碎,说:“跟我来,等下遇见警察你就说是我的助手。”
他掏出刑警证,抛在空中转了一圈接住,说:“有这个就是好办事。”
我跟着他来到那家超市,现在围观的路人已经彻底散了,几个小警察守在门口,一见到我俩就拦住。这时出来了一个胖警察,肩上道道还挺多的,高阳搭着他的肩膀到旁边聊了几句,他就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