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潇洒大吃一惊:“老大,朱局要撤掉您?”
“我说过这句话吗?”
陈志宇意味深沉的看了杨潇洒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死囚的软肋
陈志宇有心无力,让杨潇洒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尽快找到足够的证据,使得真凶浮出水面是当务之急。
杨潇洒梳理着案情,再度把目光投往更早之前,这种用心良苦的追溯也骤然间得到了回报。
“孟秋,你还记不记得年后毕小蓓给我打电话,咱们去抓石玉谷到派出所的时间?”
陈孟秋回忆道:“是2月21日晚上9点多。”
杨潇洒抛出一份通讯记录,指着上面用红线圈过的地方:“这个号码,在当晚10点40分左右,给沈洁好联系过,我查了这个号码,被证实是石玉谷的。”
“石玉谷?”
陈孟秋目光一闪:“不可能,10点40左右,他在派出所被拘留着,不可能给沈洁好打电话。”
杨潇洒显得有些激动:“这个号码,不止一次跟沈洁好联系。”
“沈晓琳有说过,她不认识袁达可,也没有见过袁达可,所以袁达可是怎么认识沈洁好的?”
陈孟秋像是在询问杨潇洒,又像是在自问自答:“昌达地产的工头说,袁达可在工地上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石玉谷,一个是齐庆民。石玉谷又恰巧是沈洁好的熟客,所以答案应该——”
“所以答案应该很简单,袁达可是通过石玉谷认识沈洁好的。”
杨潇洒迅速的回答道:“被拘留当晚,石玉谷不可能跟沈洁好打电话,那么打电话的人是谁?肯定是袁达可,袁达可在工地上的时候,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齐庆民,一个是石玉谷,工地上说他们是三大烂人,就是通过石玉谷,袁达可才认识了沈洁好,跟沈洁好联络的时候,袁达可用的也是石玉谷的号码。”
陈孟秋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但是石玉谷已经死了,他无法证明这些。还有一点,石玉谷为什么允许袁达可用自已的手机号码?”
“石玉谷应该是不知道。我问了毕小蓓,石玉谷的钱包丢过一次,其中有石玉谷的身份证,为此,石玉谷迁怒于毕小蓓,实施了家暴,还加急做了身份证补办。”
“所以你怀疑是袁达可偷了石玉谷的钱包,用石玉谷的身份证办了手机号码,跟沈洁好联系?”
“因为石玉谷跟沈洁好的关系密切,所以袁达可用石玉谷的号码暗中接触沈洁好,这样,在沈洁好凶案案发之后也不会引起我们的怀疑,但是袁达可没有想到,石玉谷意外被杀,以至于袁达可不得不弃用石玉谷的号码,改换了那个177开头的黑户号码。”
“推测合理,但是我想,偷石玉谷钱包的人,大概不会是袁达可。”
陈孟秋轻轻揉了揉鼻子,沉吟道:“三大烂人,石玉谷、齐庆民、袁达可……我记得齐庆民好像是个惯偷。”
“所以我们应该去找齐庆民!”
杨潇洒再次迅速的截了陈孟秋的话头,说道:“如果我们运气足够好,齐庆民或许还知道些内情!”
陈孟秋笑道:“对,我们的思路越来越像了。”